“男孩儿很害怕,在他心中,僧人就是他的第二个父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他害怕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但僧人很坚持,只是说,如果他有一天在神学院毕业,在晨拥教会内有了自己的事业,或许他就回来了。”
“男孩儿很听僧人的话,他努力的学习,毕业后进入教会,拼命的往上爬,所有人都看不起他,他就要自己看得起自己,要等僧人回来。”
彼得的叙述很慢,两人行进的速度却极快,说到这里,他们已经到了海北省最北方的城市,站在城门前,教宗很守规矩的付了入城费,夜间出入都是要交钱的。
“可一年又一年过去,男孩儿成长为少年,少年成长为青年,他从修士成为神父,从神父成为守夜人,从安全级成长为特级,怎么也等不回那名僧人。”
“就在他准备前往西方,追寻僧人足迹的那一年,僧人返回了王都,看起来老了几分,和记忆中的年轻模样变化太大了,男孩儿问僧人在西方那么多年,一定见到了许多有意思的东西吧?”
“但僧人只是摇头,说他多年前就回来了,只是在大海上漂泊,男孩儿就很疑惑,为什么又要出海呢?僧人拍了拍男孩儿的肩膀,说他可以回去祭拜下自己的父母。”
“等回到家乡后,男孩儿才发现,父母曾经的衣冠冢被修整过,里面显然葬有真正的人,因为那时他依旧是超凡者了,能够感受到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原来僧人这些年是去打捞男孩儿父母的遗体了。”
彼得说到这里,笑了笑,“你说那僧人可不可笑,只因为男孩儿曾经说很想再见父母一面,说很想让父母入土安眠,僧人就去做了,但僧人不知道,男孩儿其实只想和僧人待在一起,相处更多的时光。”
他带着陆晨来到一间室外大排档,让摊主上了一桶廉价的啤酒,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喝起来。
他笑的很肆意,笑到眼角出现泪花,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那男孩儿是我,僧人是一灯大师。”
陆晨沉默不语。
“你问我是不是早预料到了永夜教会的袭击,答案是否定的,我们在永夜教会中的内线,传来的只是永夜教会正在开展对守护传承之地的调查,目前可能已经找到了在南部行省的那一处,所以我派了黎明四骑士中的两位前往。”
彼得又痛饮一杯,“我不知道那名内线有没有反水,也不知道消息是否可靠,我和一灯大师联系了一次,想亲自前往他那里潜伏一阵,但一灯大师教训了我,说我如今贵为教皇,又怎能轻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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