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九方泽认真地看着她。甲板上雾意朦胧,殷红的笑神秘莫测。
“您也不必激动,因为……真是抱歉,说实在的,那时候我还很年轻呢。具体的事,我不记得太多,我与天权卿也没有过正面接触。那是多少年前来着?琥珀的试验,是否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受体——也就是天权卿,我也不够了解。我只是参与一些辅助事项罢了。”
莫惟明捏了把汗。这些措辞很专业,也很冰冷,九方泽一定不能接受。但为了一些必要的情报,九方泽当然可以遏制自己的情绪。他只当过滤了一些关键词,冷静地追问:
“也就是说,您手里有数据了?”
“当时的我有。”她摊开架在栏杆上的手,“现在早就丢了。不过,说不定此行能在废弃的研究所内找到些过去的资料。我知道希望很渺茫,所以您也不要太乐观得好……不过希望这种东西,聊胜于无,不是吗?”
莫惟明从九方泽的脸上看出一丝微妙的希冀,带着怀疑。真是恶劣的发言,莫惟明暗想着。这种用希望做诱饵吊着别人的行径委实不敢恭维,却没有任何人能说她在撒谎。而凭莫惟明对九方泽的了解,即便知道这只是勾引人的把戏,却仍止不住去思考,那些蜜糖般诱人的话语的真实性……与可能性。
“大概是多少年前?您还记得吗?”莫惟明决定多套些话,“因为在我小的时候——可能是刚被父亲接走那阵,我见过一个神秘的蓝珀。如今想来,那就是天权卿的法器。”
“九方先生应该知道虞家的事吧?他们为了复兴家族,无所不用其极的事……”
“不知道太多。”九方泽谨慎地说,“我只是一介管家,只管执行命令,从不过问命令背后的事。别看府上闹成现在这样,更多的,我也一概不知。”
“哎哟!我就欣赏您这点。”殷红笑起来,“您很适合来殷社工作呢?虽然现在这个邀请对您来说,会有些为难,但若之后您有所考虑,请务必联系我。我之后会让曲罗生把名片给你,拿着它,你来殷社便会畅通无阻。”
“……那就万分感激了。”
莫惟明以为他会拒绝,但他只是这样回答。看来脱离虞家的环境后,九方泽也学会了变通。也可能他之前就是这样的人,只是被压抑了本性。
“不过,您还没有回答莫医生的问题。”九方泽这样提醒。
“呀,瞧我这记性。呵呵……当年很多事,也算走到穷途末路。在他们沾染上各种歪门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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