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姜哲给顾浅羽报了一个地址。
顾浅羽忍不住朝姜哲看了一眼，看见他的脸色始终淡淡的，一点痛苦的表情也没有，顾浅羽忍不住问了一句，“你都不觉得疼吗？”
“疼。”姜哲吐出了一个字。
“那你怎么一点表情也没有？”顾浅羽挑眉。
“露出表情就不疼了？”姜哲反问顾浅羽。
顾浅羽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但起码看见你痛苦，我心里还好过一点。”
“你不是单纯善良不做作？现在不单纯善良了？”姜哲嗤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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