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子染名闻天下,被朝臣心心念念推到东宫太子之位时,郁墨泽也只是一个王爷,连一个亲王都不是,他们俩虽然先皇之子,但一直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
郁子染有多受恩宠,就衬得郁墨泽有多可怜,所以他羡慕嫉妒郁子染很正常,因为先皇的确很偏心。
现在郁墨泽成了皇上,嫉妒是没有了,但他骨子里对郁子染还是有一种敌意,把他当成竞争对手,这是从小就埋下来的恨,地位再高这种忌惮也不会消失。
所以顾浅羽怀疑迹部甘律这个小裱砸,是知道郁子染在大献王朝的处境,因此才故意这么害他的。
迹部甘律把郁子染当成一生的对手,虽然这个对手腿残了,但万一有一天他要是好了,去沙场讨伐他们游牧族怎么办?
趁你病要你命,现在郁子染正是失意的时候,能借郁墨泽的手先除掉他这个后患自然是好的。
顾浅羽没想到迹部甘律还是一个心计boy。
郁墨泽是一个很沉得住气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伏小作低这么多年,不动声色的上位反杀了郁子染他们这些种子选手,登基为皇,所以听见迹部甘律的话,他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四王爷病了,不能跟三王子比试。”郁墨泽语气平静淡漠,那种上位者的漫不经心还是压迹部甘律一筹,“不过既然三王子想活动筋骨,我中原很多勇士也是想跟三王子讨教的。”
郁墨泽不仅想要打压迹部甘律气焰,他还想要游牧族的马匹。
游牧族很狡诈,他们这次献贡的马匹没有母马,都是公马,母后还可以生小马,但公马却不行。
迹部甘律仿佛第一次听说郁子染腿受伤了,他一脸的惋惜,“没想到四王爷居然病了,我这次来大半都是因为四王爷,真是可惜极了。”
“既然四王爷病了,那我就不跟中原其他勇士讨教了,我还是等四王爷病好了再说,他是我认定的一生对手。不过我话已出口,这个赌约还作数,我们游牧族的规矩是男人不行了,女人来上。”
迹部甘律看了一眼顾浅羽,他的笑容带着狠厉,“听说四王爷娶了一个王妃,正好我也把自己的女人带过来了,不如让她们两个女子比试一下,我也想看看中原女子跟我们草原女子有什么不一样。”
“阿妲尔,你敢不敢为我跟尊贵的中原王妃较量?”迹部甘律问。
一个穿着盛装的女子听见这话站了出来,她头上戴着少数民族的头饰,身上穿着雪狐皮毛做的衣裳,本应该雍容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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