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黑帝爷亲自掌管。”
寒风中,张行迟疑了一下,扭头来看孙思远:“孙院长,你觉得呢?”
孙思远沉吟了片刻,给出答复:“大河是天下最关键的一条河,是天下万河之盛,若无至尊做干涉是不可能的……譬如大江那边,确系是赤帝娘娘看管,汉水则是白帝爷杀真龙以定势,淮水则是青帝爷落真龙而自取……所以,此间便是有真龙藏着,也一定是至尊应许,或者干脆从属至尊。”
“既不晓得到底是谁,那就一并祭祀吧。”听到这里,张行倒是干脆。“黑帝爷为主,祖帝以下,记着名字的都刻个牌位,一起来祭祀……取木牌来,我自己刻!”
张首席的习惯作风,众人自然无话可说,赶紧在曹总管的指挥下忙碌起来。
须臾片刻,木牌到手,张行掏出金锥便来刻字,却又想起一事,便头也不抬,一边刻字一边好奇来问:“孙院长,既然大江是赤帝娘娘看管,为何当年杨斌能顺流而下,将你们真火教打的稀碎呢?还顺便证了大宗师,是也不是?”
“若是至尊能时时照拂,我何必与你北上?”饶是孙思远大宗师风度,此时也有些气浮。“早在白帝爷之后,这中原熟地便已经少有神异了,你难道不知道?”
张行点头,换了一个新牌子继续写字:“可若是这般,为何说这些江河还是四御所属呢?”
“所属不是拒人,而是拒神仙真龙……”孙思远稍作解释。“比如赤帝娘娘想往河北显露威风,黑帝爷想往江东去,岂不乱成一团,借此江河,天然取个界限。还有个例子,便是那呼云君,祂是正经大江尽头出身的真龙,却不属四御,如今四处乱窜,据说在淮河边上有个巢穴,也未见敢据了淮水。”
“没编制……”张行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继续刻字。“可若如此说,为何孙院长的千金碑立在河北无事?”
“那千金碑到底是我想着立的,而我到底是个人,又不是至尊亲自插手。”孙思远无奈至极。
就这样,周围人也没有插嘴,两人反复说了好一阵子,张首席终于将十几个木牌刻完,复又来问了一圈,又加了一位当年战死在东都的前前前朝名将的名字,然后便将牌位附着断江真气给按在了桌案上,等到一些简单祭品摆上,又也从尉迟融手中接过了三炷香来。
点燃之后,真气顺势流出,又随着香上烟雾散开。当此时,其人心中空灵,倒是诚心诚意举着此香朝几案后的大河波涛拜了一拜,心中更是诚心感慨,若是这些神仙真龙是个讲究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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