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冷眼旁观,没有任何动作,显得风平浪静。
王旭不知道,儒家暗地里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儒家的谋划是什么。
他只知道,眼前的世界正在改变,而在明面上,儒家好似没有什么作为,或者说作为在了深处,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到。
文以载道...
这是从法海口中,王旭听到的儒家计划。
时至今日,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计划,哪怕他中了状元,也没有人跟他透露过这边的口风。
藏的越隐秘,王旭越好奇。
或许,儒家能够不为所动,是对这个计划很有信心吧。
那该是怎样一个计划,能够让儒家面对道教的造神,佛教的六道轮回都信心满满?
王旭想来,这个计划一定很伟大,伟大到天庭出,地府立,儒家也能保持不败甚至是领先。
一路向南,抵达冀州与扬州的边境时,天空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王旭骑在马上,马鞍旁钓着酒壶,放荡不羁做狂士打扮。
这一日,他喝的微微醉,任凭风雪加持己身,路过一个三岔口。
“失火了,失火了!”
三岔口旁有一间茶棚,远远看去火光冲天。
一位老头,正在领着两个年轻人救火,看上去是茶棚的东家。
而在三人身边,还有个夹黑伞的侏儒,在一旁帮着救火。
火越烧越旺,能救火的东西都在里面,四人根本不敢冲进去。
很快,茶棚被烧了个干净,只见那位老头怒发冲冠,抓着黑伞侏儒的衣领,怒道:“都是你,你这个扫把星,一来我们这就失火了,这火是不是你放的?”
“老哥,我还帮你们救火呢,怎么会放火,你不要不识好人心啊!”黑伞侏儒只有一米来高,夹着一把跟自己一样高的黑伞特别显眼。
“还敢狡辩,一定是你放的火!”
老头带着两个儿子,将黑伞侏儒推搡倒地,抢走了他身上的银两。
被推倒在地的黑伞侏儒也不生气,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夹着腋下的黑伞,一边拍打身上的雪渍,叹息道:“真是世风日下,好人难做。”
王旭骑着马,从三岔口走过,看了眼一脸叹息的侏儒。
侏儒也注意到了他,连连摆手道:“兄台,兄台,能不能行个方便,我的盘缠被他们抢走了,我看你是往扬州去的,能不能带我一程?”
王旭坐在马上,低头看了眼侏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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