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望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大家走出去,将行军船往天上一抛。
瞬间,被抛出的行军船迎风便涨,化为了一艘遮天蔽日的战舰。
“好宝贝,真是好宝贝。”
吴山抚掌大笑,他还怕赶路不及时,被带着的兵马暴露了行踪。
现在,有行军船可用,一次便能快速将三千兵马,投放到白莲教上空,白莲教妖人插翅难逃了。
“是不错...”
佛道两家的高人看了,一个个也是点头称赞,只是没显得太过在乎。
这也是难免的,儒家领兵打仗,成年在两界山与妖族对峙,对兵力的机动性有很高要求。
佛道两家则不同,他们虽然也有道兵,走的却是精兵路线,宗门加起来也没有三万道兵,自是用不到行军船这种东西。
“肖老先生,不愧是兵部出身,连文道至宝都这么有针对性。老朽不才,愿意锦上添花,你们且看这是何物。”
马君儒站出来,拿出了一面宝镜。
众人见了,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待马君儒的解释。
马君儒很喜欢看大家不明所以的样子,笑道:“我乃冀州学政,主持一州教务,不可不差。我这宝镜,能窥百万里草木,禁制在它面前有如无物,正好可以为大家指引方位,也省的被那群妖人跑掉。”
“善...”
众人尽皆称赞,随后点起三千兵马,上了行军船,再由马君儒的四方镜指引前路。
入眼,只见杭州府外三百里处有一条小河,河边有一座村庄。
用四方镜看去,只见村庄内家家闭户,而在庭院之中却另有乾坤,隐藏着不少头戴白巾,做精锐打扮的白莲教徒。
镜面一闪,又照向了一座农院。
这座农院的客堂内,坐着七位身穿华服,地位颇高的白莲教高层。
其中,一位面如赤鬼,身披红色法袍之人,不是法海所说,将他打伤的赤面法王还能是谁。
“这是赤面法王,这是古都法王,这是金钟法王,这是木棉经主,这是彩慧经主,这是魔罗经主,这是道难经主...”
坐在客堂内的七人,很快被众人识破身份。
从名义上,经主要比法王第一级,属于法王的下级。
按照白莲教教义,经主是讲经解惑之人,而法王则是经文的守护者与维护者。
只有做出大贡献的经主,才能在入教一定年限后,由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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