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苏里从床上跳了起来,轻轻地揽着兴登堡的肩膀,眼看兴登堡近在咫尺的漂亮耳朵上淡淡的绒毛浮现,想起某个人奇怪的癖好,想要试试还是忍住了,“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作为好多年的朋友,密苏里深知如何对付兴登堡,那就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自然会妥协。密苏里松开兴登堡的肩膀,从后面推着兴登堡往浴室走,问道:“兴登堡你喜欢用什么香味的洗发水,香皂还是沐浴露。”
“我们互相帮对方洗头、搓背吧。”密苏里继续说。
眼看密苏里那么一副期待、憧憬的模样,兴登堡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
位于大海深处偌大的小岛上只有那么一家镇守府,如此一来镇守府可以利用的土地可谓多得不能再多了。那些房间想要多大便可以多大,不像是某些小区房一个卫生间做个干湿分离后,浴室柜和马桶只能挤在一起。
总而言之,兴登堡的浴室很大,就算两个人站在里面也丝毫不显拥挤。
密苏里早早脱了衣服,露出可谓完美的身躯。相比密苏里大大方方,兴登堡扭扭捏捏好半天总算过了衣服,解开裤子慢慢拖下来,即便如此还穿着内衣始终不愿意脱下来。
“兴登堡不要动。”密苏里突然说。
“干嘛。”兴登堡说。
“我帮你。”密苏里面对兴登堡伸出双手从她的手臂下面穿过摸到她的后辈。
“你想干什么?”兴登堡慌张问。
密苏里贴近兴登堡,双手摸到兴登堡因为紧张绷起的脊背,温润如玉的背部肌肤,脊椎骨隆起圆润的骨节,说道:“让我帮兴登堡脱衣服。”
“不用。”等到密苏里的双手沿着那脊背找到她背后内衣锁扣,一阵轻微的颤栗传来,兴登堡这才意识到了什么,她想要摆脱密苏里,“我自己脱就可以了。”
“已经解开了。”密苏里轻轻吹开兴登堡耳边垂落的散乱发丝,作为女孩子解内衣可以说最基本的能力。
顿了顿,密苏里朝着兴登堡的耳蜗吹了一口气,说道:“我松手了。”
感受着内衣肩带从肩头滑落的兴登堡连忙捂住内衣,谁知道密苏里那一双手顺着她的背滑下去,手掌抚摸着她曲线起伏的腰身,柔软得像弹簧一样的腰肢泛起鸡皮疙瘩,最后插进她的内裤里往下面褪,一直褪到大腿处。
密苏里在兴登堡浑圆结实的大腿上摸了把,赞美道:“兴登堡的大腿好结实。”
兴登堡除开皮肤略显苍白之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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