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朕无力为之的事,李青也很难解决。”朱厚熜叹道,“李青也有李青的担子,朕也有朕的职责,非必要,就不劳烦他了,于朕而言,他没什么用。”
这话说的着实狂妄,可时下的朱厚熜彻底进化到了究极状态。
哪怕李青在场,听到这番话,也不会驳斥什么。
黄锦轻声说:“奴婢是相信的,除了长生久视,皇上并不比李青差,既如此,您还愁什么呢?”
“因为朕不能长生久视啊。”
朱厚熜喃喃道,“朕不能万万岁,皇位还是要传承下去的,可这样的储君……呵呵,唉,纵观大明历代皇帝,除了中宗、孝宗弱一些,其他君王,哪怕英宗……也就御驾亲征一个污点,从皇帝的视角、从大明出发,英宗朝的那些举措,都称得上极好。虽然有李青的因素,可英宗本身的能力,也是很强的。”
顿了下,“可这个太子……竟是连半道出家的中宗,冷落多年的孝宗,都远远不如,呵呵,穷回去,穷回去……”
朱厚熜是真的破防了。
这样幼稚且愚蠢的话,实难想象是出自一个成年人之口,且这个人还是太子。
纵然早些年对他冷落了些,可太子应有的教育也没落下啊,咋就……
中宗就没被当过接班人培养过,孝宗小时候更是连自己的爹是谁都不知道,相比之下,太子的条件够好了。
走路还不利索就被立为了太子,且也给了太子应有的待遇,单就这点,就胜过大明多数皇帝了。
难道真是我太过恋权,太过霸道,太过防备……
朱厚熜自我检讨,自我怀疑。
若非临幸后宫都有极尽详细的记录,朱厚熜都要怀疑儿子不是亲生的了。
黄锦不知主子心中所想,可被惊的不行,连忙劝道:“皇上,这话不宜说啊,太子是国之储君,是国之根本,您这样说太子……若是传出去,影响太大了,请皇上慎言。”
“慎言?”朱厚熜几乎失心疯的吼道,“什么时候朕也要慎言了?”
“这方面您必须慎言!”黄锦坚持说。
瞧着黄锦坚定的小眼神,朱厚熜又是默然,一时间,悲从中来。
“我朱厚熜不过一个藩王世子出身……呵呵,一个藩王世子尚能如此,一个……”
“皇上!”
黄锦一脸苦楚,“求您了,不要再说了,慢慢教着,慢慢就好了,多些耐心,一切都会好的。”
朱厚熜嗤笑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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