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在那附近租下宅子,还方便了跟吴家少爷往来咧。”
他早就听说,自家老爷收了吴家遗孤做学生。虽然心里对吴家人颇有怨言,但既然是老爷的学生,那便算是半个自己人。他老头子见了面,还是会和和气气的,不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谢忠的建议,谢文载与陆栢年都听进去了。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吴府废墟周边地区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虽说那地方离海家有些远,但坐车来回,一路都能走大道,其实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陆栢年轻声道:“嘉树住在南熏坊,说来离吴府并不算远。咱们若在吴府附近办学堂,至少两个学生来上课,都算是方便的。”
这一条又加重了谢忠建议的筹码。谢文载沉吟不语,心里却已经在盘算着,哪天寻个经纪来问问那一带的房价了。
倘若那一带的房屋租金低廉,那房价又如何呢?考虑得长久一些,若是价格合适,其实买下来也没什么。银子可以向表兄借,或者索性直接将宅子记在表兄名下,买的宅子地方大一些,兴许还能腾出几个空房间来,租给进京赶考的举子,那又是一笔入息。只要吴府能顺利重建,那一带废墟恢复了元气,这宅子就买得划算,表兄不会吃亏,说不定还能赚上一笔。
谢文载自从流放西北,吃了许多苦头,又跟着海家人住了许多年,早已习惯了做什么事都要计划收益与亏损。他拿定了主意,正要跟老友陆栢年说,忽然听得门外传来王小庆的话:“老爷,陶家有人送了急信过来。”
谢文载忙住了口,起身走到门边:“人在何处?出什么事了?”
陶家没出什么事,是陶阁老得知了一个重要的大消息,认为好朋友定会很感兴趣,刚回到家,就立刻写了信,打发人送过来了。他邀请谢文载到自己家里做客,他好细细把这件事告诉好友。
谢文载打开信一看,顿时吃了一惊,随即露出喜色来,回头对陆栢年道:“孙永柏招供了!他供出了孙阁老父子的罪证!”
陆栢年讶然:“当真?!他紧闭牙关这么多年,如今总算松口了!”
谢文载微微笑了笑,心里想到孙永柏之妻忽然被逼死,他家中无端烧起来的那把大火,还有康文恕命官兵将孙永柏一家挪出了孙家聚居之所这几件事,明白这定然有人在暗中谋划,让孙永柏彻底与孙阁老父子离心。
他曾经为孙阁老一家做了那么多秘事,一旦肯开口,人证物证便都齐全了,孙阁老父子这回在劫难逃。就算朝中有人坚持大行皇帝遗旨不可违,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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