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挑,“想学可以拜师,我可以教你,收费不高,还不用磕头。”
董锵锵笑笑,一打方向盘,车子朝着弗莱舍尔的农场笔直地驶了过去。
听完董锵锵的要求,弗莱舍尔疑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当然,只要一头就可以,最好年轻些的。”董锵锵补充道,“我可以按小时付费。”
“那倒不用,你只要按时把它再送回来就可以。但是,”弗莱舍尔面色严肃,“董,如果你让它跑了,就要按价赔偿我2000马克。”
“没问题,”董锵锵满口答应下来,“签合同吧。”
没等董锵锵放下笔,农场员工已经牵来一头又白又粉的猪。
董锵锵打量了一下猪,侧头问弗莱舍尔:“它符合我刚才说的条件吗?”
“当然。现在是它的最佳时期。”弗莱舍尔把猪赶到一个小铁笼里,又把铁笼放到一台手推车上交给董锵锵,“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董锵锵把皮卡开到放养林的最外沿,把铁笼放到手推车上,朝林子的深处走去。
虽然已是下午,但太阳光依旧温暖,林间的景致很美,空气中甚至带着一点点土地的腥气。
董锵锵把铁笼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后,开始动手安置计划中的陷阱。
云哥捂着鼻子站在董锵锵的后,皱着眉头问道:“别告诉我你指望用这头母猪吸引别的猪过来?”
“为什么不呢?”董锵锵头也不抬地摆弄着手里的绳,“同相斥,异相吸。这是自然法则。”
“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工作?”云哥指了指地上的铁笼,绳子和网,语气似乎很不屑。
“没错。”董锵锵终于设置好了几个不同的绳,随手试了试,绳的灵敏度很高,他满意地拍了拍手,回头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么做合法么?”云哥质疑道。
“据我所知是的。”董锵锵说完环视了一下四周,把几个绳的另一头都甩过了离地几米高的一根粗树杈,然后攥着那些绳头开始爬树。
“我只能说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怪人。”云哥盯着他的背影悻悻道。
“杜小姐,如果您点评完了就麻烦您尽快找棵能爬上去的树,否则一会儿野猪来了,我可救不了您。”董锵锵趴在树干上,幸灾乐祸地瞅着脚下的云哥。
“你……”云哥差点没气晕过去。
两人说话之间,一大片云彩慢慢飘到放养林的上空,林间的光线骤然暗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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