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你们要是防备,在乎,乃至杀了他,也算是给元皇帝一点体面。可是只让他做个普通人,这个惩罚,果然比杀了他还凶狠一万倍!元皇帝尚且如此,我张士诚还有什么在乎的!我,我要喝酒!一醉方休!”
张士诚看了眼张希孟,气冲冲道:“我好歹也是一方之主,朱元章册封的怀王,难道想喝点酒都不行吗?”
张希孟呵呵一笑,“自然不行……你要知道,衍圣公孔克坚和他的儿子孔希学都曾经在码头服苦役。你想喝酒,牢里有各种活计,你干一天,可以得一条竹棍,积攒够了一百条,就可以参加抽奖,如果你运气好,有五分之一的机会,抽到一瓶黄酒……加油!”
说完之后,张希孟转身离去,他的背后响起最恶毒的咒骂,不光是张士诚,也包括张士德和张士信,全都是当初盐工之间的诅咒,最是丑陋恶毒,把祖宗十八代都能气得活过来的那种。
只不过张希孟浑不在意,只是嘱咐牢头,给张士诚安排一个烧砖的活儿,专门给应天皇城烧砖!
最好用他烧出来的砖头,砌皇宫的茅房……简直完美!
张希孟最多只能用一半的精力,处理这些事情,剩下的一半,还要给苏州和松江两地的产业,找个出路。
毕竟他前面设想的再好,让大多数人都能得利,可若是绸缎卖不上好价钱,还不回利润,变不成粮食,桑农织工过不下去,他的一切设想都是空谈。
“所以说到底,还是要落到利之一字上面。”张希孟对着几个部下道:“你们好好商议一下,拿出个确当的办法来。”
随后张希孟又补充道:“大家伙还是好好动动脑子,把什么都想到了。其实吧,本相也不是不懂经营之道的外行,别让我瞧不起你们。”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齐齐变色。
张相还懂经营之道?
厉害不?
别是吹牛皮吧?
这些人里面,周惠娘算是比较早认识张希孟的,当初他经营除州,帮着解决扬州的困局,成立粮食银行,乃至于渡江之后,又发行宝钞……在老人的眼里,张希孟才是老朱的大管家,论起经营之术,发财之道,张希孟甩了那帮人一条街。
当然了,你要只是看张希孟自己,估计会觉得经营赚钱之术,算是他比较弱的一项……就跟领兵打仗似的。
人家最弱的项目,大约也是顶级水平。
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玩耍了?
过了好一会儿,钱用勤才仗着胆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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