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知家中是否还有存酒,若有,定送若暇兄些。”
辛若暇又道:“那啥,不知能否讨要一幅令堂的字画?”
见扶苏皱眉,辛若暇忙道:“并非冒犯令堂,扶苏,你母亲字画堪称大家,我王叔见了,亦尊称她一声先生,岂能以寻常女子视之?当世书法丹青大家,无人能胜之。你是不知道,我王叔曾讨要过两份你母亲的字和画,京城有名的几位书画大家品鉴后,无人不赞。若非临江离京太远,只怕这些人早上门结识去了。那啥,我父王和我王叔一样,也有点收藏字画的喜好,他见过令堂的书法和画作后,念念不忘,嘿,骂了我好几次,说是我与王叔同行,明明见过这位大家,我王叔讨要了,为什么我却没能带一幅回来?逼着我也弄一份呢,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只能求你么?”
扶苏却不好代母亲答应,只好道:“这事我得禀过母亲,现在不能答应若暇兄。”
“知道,知道,你只管回去问。”
辛若暇又不是没见这扶苏的母亲,那位夫人是个性子疏阔之人,还真未必把时下的那些繁文褥节放在眼中。
当时她见王叔是真心欣赏她的字画,二话没说,就点了头。
当然,王叔那是真心喜欢,而自家父王嘛,那就是个热爱装点门面的。不过这个话就不用和扶苏说了。
两人逛了会儿街,扶苏想着父亲这会儿也应该回家了,便和辛若暇告别,提着买来的东西回了家。
辛若暇看着扶苏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轻笑一声。
他一直以为扶苏是个性格温厚的如玉公子,没想到老实人发起怒来更吓人。他对辛海露出杀意的样子,凌厉凛然的差点让他辛若暇这个三品武士都失态。
这人,虽然和他那个肆意桀傲的弟弟不同,但骨子里,却同样是个骄傲到宁为玉碎的人。
没这点骄傲,也配不上做他辛若暇的至友。
但想到辛海,辛若暇的脸冷了下来。
他辛若暇的脸,是想打就打的?
青王世子都不敢在他辛若暇面前龀牙,辛海算什么东西?
辛若暇当夜就潜入了青王府,把辛海一顿暴揍,直接打成了猪头,然后神清气爽的回了家。
和辛海这种上不台面的玩心眼,他懒得费那个心思,直接揍一顿多爽?
辛海刚得罪他就被揍,自然能猜出揍人的是谁,但当场没逮住他,谁敢到他面前来质问?打了也白打。
回家后的辛若暇,提笔画了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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