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没那么熟。她猜测这位“假表姐”应该是那种颇得老板赏识,却还没机会干出什么实际成果的种子选手。不过这也没有准信,毕竟她今年十六岁,没参加过任何能被冠以“工作”名号的商业项目,也不是研究神秘组织的专家。
赤拉滨还在继续谈论剧院的舞台设计。“合唱队式的旁白对于小剧团可能有点太奢侈了,”他在詹妮娅一晃神间就把话题扯远了,“养不了这么多演员呀。对于小剧团来说,每一份薪水都得用在刀刃上——”
詹妮娅十分敷衍地点点头。对于赤拉滨的剧院见闻,她的兴趣并不比在场的任何人多哪怕一指甲盖。之所以她比其他人更长久地坚持去听,甚至还会时不时地搭话,不过是盼着她的前船长(赤拉滨仍然在用“瞭头”称呼她,似乎认为这样更亲切)会在看似普通的话题内透露某些玄机给她。
别管那个“玛姬·沃尔”怎么说吧!她不停用眼神向对面的红皮男人传达自己的意思:你不会真要等到天黑以后才肯开口吧?还不赶紧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得想个办法逃出去才行。难不成你很想被人剖开脑袋?你就知道她回来后真的不会伤害你?
然而,赤拉滨对她的频频暗示完全视而不见。詹妮娅越来越焦躁地发现这个古怪的剧作家(八成也不是什么正经作家,不过管它呢)似乎真打算履行他对红衣神秘人(即“玛姬·沃尔”)的承诺,直到天黑前什么都不向她吐露。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在等待什么,或者玛姬·沃尔是否能在天黑前回来,但她直觉认为自己不能什么也不干地让事情发展下去。
这一切都和她老哥有某种关联。她在赤拉滨令人想昏睡的念叨声里努力地思考着。周温行提起过她老哥,玛姬·沃尔也自称是她老哥的朋友,至少当时赤拉滨并没反驳这一点,而如果这一点是真的,整件事就显得更耐人寻味了:她老哥的朋友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里呢?是不想让她跑去洞云路206号?为了从某些危险中保护她?还是不想让她听到某些消息?可她如今听到的消息也不少了,并且,假如她对其中某些词语没理解错,这些消息完完全全可以称得上是骇人听闻。她真不明白这些事怎么会跟她老哥扯上关系——或者,跟他老哥的那个可疑朋友?这一个月里她也试图去联系那个家伙,结果对方比她老哥还要难找。简直像是钻到地底下去了。
“惩罚与行刑的戏份不宜演得太细。”赤拉滨说,“要照顾到孩子和精神较敏感的观众——”
詹妮娅更加心烦意乱了。她尽量使呼吸均匀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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