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朝着山谷废墟上看去。
方士才、吕允、张苗……一个都不少。
姬源的目光继续扫荡，最终落在了那位还逗留在原地的老熟人包善。
他竟然真的留在了原地等自己吗。
呼！
姬源从空中急速降落，却轻飘飘的落在了包善的面前。
“在我提问之前，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包善神情复杂的看着姬源，最后才吐出一句，“伱现在到底有多强。”
“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样。”
姬源平静的说道。
包善叹了口气，脸上没了初见时那般的笑容，也没姬源想象中运筹帷幄的表情。
“数年不见，你竟然已经强横到这种地步了。”
“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刚刚那种灵神胄不完整的神，也能轻松诛杀大异象宗师。”
姬源开口道，“只是纯粹的大异象宗师的话……似乎也没多厉害。”
“你应该有在游历各州吧，该明白如今天下大变…以往的战力，和如今的战力不应该用老一套的单纯以某一种境界来划分。”
包善回头看了眼那些身着铁傀装甲，操纵着木猫傀儡和铁傀傀儡的虎贲营将士，还有那些刚刚出手的天骄们……
最后收回目光，看向姬源。
“我在其他州见的，远没有在此地见的真切。”
“如今的年轻人，还真是夸张啊。”
“现在，该我提问了吧？”姬源开口。
“天骄王请问。”
包善正了正自己的灰麻衣。
“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还真是不出所料的问题啊。”包善干笑了两声，“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一条新路的践行者。”
“只不过开头出了点岔子，中间也出了点岔子。”
“你是哪个朝代的人？”姬源又问。
包善一愣，“天骄王还真是敏锐啊。”
“大隐朝。”
“也是‘转世仙人’?”姬源问道。
包善摇摇头，“怎么可能，那是那位大灵国师独有的手段，我至今都搞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
姬源闻言，眉头微皱，“那你是……”
包善想了想，继续开口，“我舍弃了肉身，进入到鬼灵界之中，兜兜转转数十年，出来之后就沧海桑田了，好在还算有些收获……”
姬源顿时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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