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特来恭贺圣上寿诞。”此言甫毕,他身后几名使者亦一一拱手,报上姓名身份。
原歧乍然惊叹于聂沛涵的绝世容颜,片刻后又已恢复如常,朗声笑道:“多谢统盛帝美意,两国修好,朕心大慰。代朕向你父皇问好。”原歧边说边指着身畔的臣暄,介绍道:“此乃我朝镇国王世子,臣暄。”
聂沛涵嘴角噙笑:“世子久违。”
臣暄有意在原歧面前做戏,亦对聂沛涵拱手笑道:“以往兵戈相见,慕王皆以一罗刹面具覆于面上,今日甫见真容,竟是如此玉面郎君,实是令在下讶异万分,难怪难怪……”
聂沛涵闻言笑容不变:“小王乃是铮铮男儿,却生得一副阴柔面孔。平生多为此事所累,每每思来亦苦恼万分。倒是让世子见笑了。”
以往曾多次兵戈相见的两位年轻人皆顾全大局,并未失态,倒教原歧暗暗放下心来。他右臂一摆,指着殿内一排椅子道:“诸位使者远道而来,甚是辛苦,先入座吧!”
南熙诸人亦不客气,各自依言落了座。
聂沛涵身形坐定,才又指了指摆在呈君殿上的两个箱子,笑道:“吾皇略表心意,望圣上笑纳。”
原歧注意到聂沛涵并未称呼南熙统盛帝为“我父皇”,而是恭称“吾皇”,语态之中甚是严谨,便不由得再对聂沛涵提防三分。他面上不动声色,只是回笑:“今次七皇子前来黎都,可要多住几日,也让朕一尽地主之谊。”他又指了指右首的臣暄:“七皇子有所不知,镇国王世子不但文武双全,吃喝玩乐更是在行。恰巧你二人又年纪相仿,朕便命他作陪,引世子逛遍黎都城吧!”
聂沛涵微微颔首回礼:“如此甚好。谢过圣上。”言罢再看向与自己对面而坐的臣暄,刻意语带讽刺道:“小王一入北熙边关,便一路听闻世子之名,尤其那句‘绛唇珠袖两寂寞’更是耳熟能详……倘若能得世子相伴,想必定然不虚此行。”
臣暄额上青筋一跳,先看了原歧一眼,才又哈哈笑道:“在下这些不堪入耳之事竟已传到了慕王耳中,实在惭愧,惭愧……”
“小王别无他意,反倒羡慕世子逍遥自在。”聂沛涵笑容绝世,邪魅回道:“英雄美人,自然相配。小王私心里亦是好奇,鸾夙姑娘究竟何等美人,竟能惹得世子倾心。”
臣暄只得干笑一声:“蒲柳之姿,岂能入得慕王眼中。”
“世子此话不免有谦逊之嫌,仅是那首字字珠玑的七言律诗,已让小王对鸾夙姑娘的舞姿向往不已。再者那一番‘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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