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谋逆之事,这城外南中蛮夷移民之所以会生乱,便是有他在背后撺掇,而且,他看重了臣下的名声,想要邀我起事,言之“卿为其外,我为其内,天下不足定也。”谋逆的罪证,已经是非常清楚了。”
刘禅面露沉思之色。
历史上,这彭羕谋逆的事情,亦是有出现过。
找的同样是马超。
费祎在一旁说道:“殿下,既然是谋逆罪证确凿,不若发兵将彭羕擒住,将一干要谋逆之徒,都控制住,以防他们生乱。”
刘禅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便由文伟全权负责。”
“诺!”
费祎领命而去,马超亦是拱手上前领命,说道:“殿下,既然此事与我有关,那擒拿乱贼之事,臣下也要出一份力,而且那彭羕现在便在太子府中,已经是被臣下灌醉了,现在正是直接将其擒拿的大好时机。”
费祎离去之后,刘禅笑着看向马超,说道:“将军且慢。”
被刘禅叫住,马超藏在袖口中的手不禁紧握起来了。
“殿下难道还有其他的吩咐?”
刘禅摇头。
“其他的吩咐倒是没有,但有些话,还是要与将军说开来的。”
说开来?
刘禅此语,让马超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了。
“殿下此言何意?”
刘禅也不跟他猜谜了。
“间军司消息,彭羕是在三日前到将军府上的,彻夜未归,之后,将军便一直待在府上,直到今夜,才到太子府来,可是?”
闻言,马超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了。
“殿下,臣下并无谋逆之心。”
他当即跪伏下去。
刘禅将手扬了扬,将马超搀扶起来,小力的拍着马超的肩膀,说道:“将军无须害怕,禅此言,并非是来问罪的,只是来告诉将军一个道理,你为我汉中国立下汗马功劳,我等都是知晓的,我父王也非是猜忌之人,将军在成都,不必如此小心谨慎,如今天下未定,还需要将军的勇力,那万国舆图在前,还需要将军出力,为大汉开疆拓土。”
马超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此刻他完全听不进刘禅说的话。
他想的,已经是另外一方面了。
殿下早知道了我三日前便知道彭羕谋逆的消息,却今日才来通禀。
这不是在说明他马超也有异心?
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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