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杨祚面前。
他的目光在杨祚身后的使者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是一个身着魏国官服的中年人,面容冷峻。
公孙渊心中暗自思量,与魏国合作,这无疑是一个冒险的举动,但或许也是一条出路。
反正,听听他说什么再说!
魏国使者缓步上前,对着公孙渊深深行了一礼,声音沉稳而恭敬:“拜见太守!”
他身穿一袭整洁的魏国官服,衣襟上绣着繁复的云纹,腰间悬挂着一枚精致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公孙渊闻言,眉头轻轻一挑,他坐在大堂的高座上。
此刻这使者如此称呼,他心中不禁暗自思量,司马仲达对他似乎是有招揽之意。
公孙渊故作镇定,缓缓开口问道:“不知道使者前来,有何要事?”
魏国使者没有直接明说,而是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狡黠,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他缓缓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鲜卑人肆虐我神州大地,百姓苦不堪言,你我皆是汉人,岂能坐视不理?”
公孙渊闻言,心中一动,他已经知道这使者要说什么了。
他故作沉思片刻,然后顺着使者的意思说道:“不错,我不爽鲜卑久矣,只可惜不得不借用他的力量以求自保啊!”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苦涩,仿佛他真的是被鲜卑人逼迫得无路可走。
魏国使者当即说道:“太守本是魏臣,如今便可戴罪立功,未尝不可保住辽东基业。”
公孙渊闻言,心中一动,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摆脱鲜卑人控制、保住自己基业的机会。
他当即问道:“如何戴罪立功?”
魏国使者笑了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得意和自信,缓缓说道:“北破胡虏!”
公孙渊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犹如夜空中不定的星辰。
他紧盯着魏国使者,仿佛要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更多的信息。
他沉声问道:“仲达公欲我公孙渊如何做?”
魏国使者缓缓说道:“将军只需示敌以弱,将那几个闹事的军士送给鲜卑人,以此得到鲜卑人的信任。然后,联合鲜卑人与我大魏决战,在关键时刻反水即可。”
魏国使者的声音平和而冷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公孙渊闻言,眉头却紧皱了起来。
他的心中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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