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池:“……”
说实话,他都有些同情某位大祭司。人家一心一意只想侍奉神,而你,我的主上,你的想法有些危险。顾池默默记下今日份灵感。
沈棠靠威胁崔氏发财。
荀贞靠压榨主上暴富。
从沈棠这边拿到“意外之财”的账本,他眼睛明显亮了好几度,活像是抓了百八十只萤火虫塞进眼珠子当灯泡。粗粗翻几页,笑得后槽牙都要出来了:“崔氏上道啊。”
西南很穷不影响世家有钱。
崔氏崔止能当西南分社社长也有道理。
他对付不了主上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奇葩,难道还对付不了世家之流?那可是人家从小玩到大的熟悉圈子,各种手段都烂熟于心哦。人家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毙命!
沈棠道:“他得保他的女儿。”
那位崔龙女君估计也想不到一时仁慈,不忍灭口,需要付出这么大代价。这一票干完之后,崔氏在西南积攒的根基基本算完蛋了,只能迁去西北,换一个环境重新融入。
沈棠用崔氏当刀子,从西南地界排得上号的肥羊身上割了肉下来。大肥羊们奈何沈棠不得,却能将气撒到崔氏头上。哪怕崔氏富贵依旧,但族人婚配是找不到门当户对的人家,只能向下兼容,门当户对的都被得罪光了。
沈棠懂得适度。
压榨崔止,重用崔麋,善待崔熊。
崔徽近日去闭关了。
崔止想掀桌也会投鼠忌器,只能忍!
沈棠舒展的眉头没一会儿又蹙起:“这点油水对整个西南亏空,也是杯水车薪。”
这一仗打得有些亏本。
好好发育能回本,但她现在就缺发育时间,西南战事刚平,要不了多久,中部那边又要跟上。牛马还有假期,而她只能连轴转。
荀贞见她情绪不高,给她画饼:“主上也不用太悲观,有个一年半载就能好转。”
这么多年都撑过来了,还怕这点?
沈棠:“……”
这个年,沈棠是在外头过的。
工作量达到了近年高峰,光是给官员写勉励祝福都写到手软,严重怀疑要腱鞘炎。除夕当天才封笔,初一下午就解封。过年吃了一碗褚曜亲手煮的加了四颗蛋的刀削面。
“许久没过这么冷清的年了。”
往年在凤雒,年味能持续一整个月。
正月过半,身边的人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一下子冷清不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