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但操淡的是——这种分猪肉的奖项还特娘那么多人追捧!”
一边吐槽,一边又干掉一杯,越说越起劲,又生气、又烦闷、更多是委屈,都要哭了。
“……不是一次两次了!”
“二十三岁起,我开始鼓捣电影到现在,四十出头了。多少年了?我有多少部作品入围?别的我不清楚了,三大主竞赛,**次有了,我每次来,每次都空手而归!”
“——去它娘的主流!”
他指的是,“最佳导演奖项”“最佳影片奖项”,别的跟他关系不大——
夏郁把他话匣子敲开,就不理他了,让他畅所欲言,想咋说咋说。
听着戴承弼大吐苦水。
你说夏郁能感同身受吗?
不说全部吧。
还是那句话。
作为合作多年、一直有着默契、有着许多共同话题、信念的合作伙伴,夏郁大多都能理解。
但理解,不代表,她有那份东西,能够平复戴承弼的愤懑。
夏郁之所以应了庄菱说喝酒,就是想让他借着酒劲,说出这番话。
让他心中烦闷的情绪有个发泄的地方说道说道,心里舒坦一点罢了。
两瓶酒。
一半进了夏郁跟庄菱肚子里,另一半主要进了戴承弼肚子里。
他这通苦水,从晚上九点叨叨到了十一点半,一点一滴。
从他毕业后,就捯饬电影,一路说到了现在。
中间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白眼,又因为行为及审核流程不规范,就送到国外参加电影节,被禁拍几年,一度被圈内人当成嘲讽他的过往故事。
一桩桩一件件,哪怕是认识多年的宋惜,也是头一回,从戴承弼嘴里,听到他的这段故事。
“那些腌臜货,自己拍不出好电影,自己一股脑子都只想着捞钱,又看不得别人拿奖!”
“你们以为圈内导演都跟庄老头似的?也就卫静城那老小子还像样点——剩下的,什么徐蔚、什么季禺昌、一个两个私底下不知道有多乱,令人不齿!”
他不是一个特别开朗的人,小众导演要承受的压力,远比其他类型的导演,多。
但这几年,开朗多了。
一个死文青,慢慢活过来了。
说着说着,到了激动委屈的时候,就窝在宋惜怀里,一边哭、一边哽咽、一边又继续嘟囔。
“有的人生来就在罗马……而有些人生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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