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漂亮的家眷,都被鬼子,不,是皇军老总全部另外集中在一起,鄙人觉得不善,就拿出金条,让皇军放了我的家眷,结果,几位皇军老总带着全胡同的人都走了,还有三位,留在我家里,我,我,皇军老总,求求您给他们说几句好话吧,只要能放过我的家人,我可以给更多钱!”
原来如此。
寒烽目光凝聚,瞳孔收缩,他最恨的就是这种欺男霸女的鬼子兵:“放心,这事情我管定了,你们家在哪里?”
黄茂才赶紧起来,眼泪哗啦一声下来了。
“太君,老总,在那边,我们家在那边,就是那个貔貅上挂着膏药旗的,啊,不,皇军凯旋旗的那一个!皇军老总,您到底是什么阶级?恕老朽眼拙,没有看出来。”
寒烽拍拍他的肩膀:“别管我什么阶级,我肯定能帮助你,也是你唯一能指望的人,我去去就来,你等着!”
黄茂才高兴得差一点儿哭了,赶紧问:“老总,您要几根金条?”
寒烽说:“我一分钱也不要!”
黄茂才再次跪了:“皇军老爷,只要您能救了我的家眷,我黄茂才给您当孙子都愿意,您要多少钱我给您多少钱!等明天得了空,鄙人给您建造生祠堂!一代代传下去,一年年给您祭奠!”
让这种平时有头有脸的人说出这种话来,磕头作揖,得有多大的委屈?
寒烽大踏步地走向那户人家。
大门是关闭的,寒烽推了一把,里面有门插和棍子顶着,诺大的铜环朱红大木门,纹丝不动。
他立刻倒退几步,助跑几下,冲向了一丈五尺多高的墙壁,借着大门两侧的一些装饰性建筑,攀登上了。
院子里有一个女人横卧,口鼻都是鲜血,用手触摸一下,人昏迷过去,还有一口气。
脸上有一条狭窄的拍了的印痕,鲜红的血印,应该是倭刀平拍的。
女人年轻,五官端正,这一刀平拍,已经破相了。
寒烽还发现,她的肚子上戳了一刀,朝着左边流血不止。
女人穿着粉色棉袄,下面穿黑色棉裤,皮肤较白,年龄在二十几岁。
庭院有上房好左右厢房,中间空地还不少,屋檐高挑,下面廊柱林立,全部雕梁画栋,十分豪华,就是廊柱下面的圆形荸荠状的石墩,都是进行打磨的。
两个厢房里都没有人,只有上房屋子忽然传来了男人的咒骂声,打耳光的声音,女人的哭喊声,哀求声。
对了,上房屋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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