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成个椭圆,其上用带有花纹的玉料攒成五瓣花,花蕊则点以墨蓝碎晶,一件是状如花苞满嵌珠玉,而最让金掌柜满意的是这两个珠花摒弃了以往的簪柄,而是在背面用一种拧了两个螺旋的卡子扣在一个小纽上固定。这两样东西都可不用金银制作,因为太软,只以铜代替就可,然后镀上金或银以作装饰。他为此又可大赚一笔,一高兴,给程雪嫣多算了十两银子,拜托她以后多设计点这种薄利多销的首饰。
选了个攒金丝海兽葡萄纹的缎盒,将两样东西装起来。东西并不值几个钱,可是放在这样一个看似贵重的盒子里,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然后又让碧彤将衣服叠好。
“带上它,咱们去代先生那走一趟。”
碧彤捧着衣服满脑袋问号的跟着去了。
代真也住在程府,在西北方向的院落里,名望晨楼。原本是叫归真楼的,只因“真”字犯了杜觅珍的音,为避讳而改了名字。
西北是程府最僻远的角落,平日里人迹罕至,代真住在这也是有原因的。她是度津人,与程府无亲无故,是经王迁御史的推荐被先皇钦点为画艺先生,本是应住进御史府的,却又被王迁以“关雎馆的人,自然要住在关雎馆,这样教女孩子方便。程尚书,你程府该不会连安置一个女学先生的地方都没有吧?”以这一长串冠冕堂皇的理由送进了程府,然后便再不过问。
曾有人说,代真是王迁以前在度津做知州时养的一个妾室,当上御史后为表自己没有始乱终弃方将她带入帝京并推举为女学先生,却也不想给她什么名分,实际上就是弃了。如此自然会被人看低一等,再加上又是强塞过来的,更是让人不屑。也不知她是不清楚其他人心里所想还是故意装聋作哑,抑或是只为省几个钱,还就在这个偏僻的望晨楼住下来了,平日里也没人伺候,除了有个女学先生的名分和每月的二十两薪金,比个二等的丫头强不了多少。人已经二十五了,却是不急着出嫁,其实有一些条件也算不错的人家来提亲,她都没好气的赶走了,久了,也便没有人再管她了。若不是她每隔两日便要在关雎馆教习一个时辰,若不是芙蓉堂的列会,若不是程府偶尔的团圆宴,几乎没有人想得起她来。
不过有次碧彤言辞闪烁的说,代真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心底有个人。
她便追问是哪个,脑子却一下子蹦出她那个器宇轩昂人见人爱的老哥。
碧彤红着脸憋了半天,却只说:“不是姑娘心里想的哪个……”
“你知道我想的是哪个?难道是你心里想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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