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成亲是迟早的事,即便不是程府的千金,也会有别家的闺秀,反正就那么回事吧,任是谁都一样,娶过门无非是要看牢他,这也不准那也不许。
爹公务繁忙,自然无暇天天盯着他,如此是给爹解了忧。况“成家立业”,他们都觉得他只要成亲了,人便会“正常”了。
他不得不说,她很美,美得连他这被帝京人万分推崇的画艺都无法描画,却也仅仅是美。她天天循规蹈矩,恪尽己责,果真如传说中的端庄娴雅,父亲甚是喜欢她,只说自己有眼光顾家有福气娶了这样一个儿媳,就连平日惯于挑剔的母亲也说不出一个“不”字。
可是他不喜欢。
她太静了,静得有时他偶尔回房会惊觉某个角落多了张美人图。他早就料到那些个闺门礼节培训出来的会是这等人物,可一旦真的见了却是浑身别扭,而一想到竟要与个木美人共度余生,他简直就要崩溃了。
她既然爱静,他也便不说话,而她竟不觉有何不妥,倒好像是在告诉你“爱说不说,于我何干”?她不像大嫂那样对大哥惟命是从,也不像二嫂那般对二哥照顾有加,她对于他真的只是像一幅画,而自己对于她好像也不过是挂了个相公的名头而已。
这倒是怪事。
他偷偷留心观察过她,发现她一旦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便要发呆,有时会从艳阳高照直坐到红日西沉满室清辉。她的执着令他吃惊,而她竟没有发现自己这样一个大活人在身边定定的观察她。
她有心事,他可以肯定了。
后来他装作若无其事的问过念桃……当初还是叫冰彤的,得知了她出阁前似是有一段未了的情缘……
原来如此。
她竟是和自己一样,都是碍于父母之命,只当嫁便嫁了,娶便娶了,无非是和所有的男女一样,哪管枕边人究竟是谁?
他开始同情她,偶尔会想要逗她开心,可她的目光即便对着他也总是越过去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摆出一副闲人免近的架势。
他自知原因,却也不生气,只是渐渐的连让她开心的心情都没有了。
她继续她的发呆,他继续他的找乐。
时间倒也快,一年过去了,他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日母亲忽然提起:“既是一年了,怎么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他一惊,忙看向她。
她倒镇定,仍不说话。
母亲脸色愈沉。
也是,大哥成亲七年,却只有一女,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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