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叫道:“看,我们两个人一匹马也追上你了,哈哈……”
然后便是噼噼啪啪一阵鞭子响,两匹马便直着脖子比着劲的一通狂奔,还专门挑矮木丛比赛“跨栏”,那两个男人便你追我赶的一通狂笑……她虽不运动却比马还累,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想一通狂吐。
这天真是不知怎么回的府,也不知究竟是谁胜了谁,脑子中只有呼呼的风声和马蹄飞奔声,那风直到她已经躺在床上仍在耳朵里盘桓不去,而即便是躺在床上也觉得床在不断颠簸,手还不由自主的抽抽。
碧彤和她说了半天话,却见她无半点反应,目光呆滞,不过面色却红润健康,不像生病的模样。
她不由自言自语的嘟囔一句:“姑娘去还是不去倒给个话啊?”
“去哪里?”
程雪嫣眼珠微转,对向她。
“自然是芙蓉堂了,现在人都在那边,就等着姑娘了……”
程雪嫣移目墙角的铜漏:“既非早会又非晚宴,难不成又出了什么事?”
“自然是出了事了,傅先生回来了,难道不需迎接一下?”碧彤说着,嘴角一撇。
“傅先生……”
程雪嫣怀疑下午这通折腾可能又把什么重要人物给颠出了记忆,可是左思右想也没找出这位“傅先生”。
碧彤按捺不住了:“姑娘自然是不记得了,这位傅先生是杜先生的相公,早些年一直在沧汉做生意……”
程雪嫣终于记起这个人来了,他是因为关雎馆最近缺少人手而由杜影姿求了夫人才在馆里给他安了个位子。早一个月前就听说他已经上路了,却不想今日才来,看来沧汉真是地处偏远,也怪古代交通实不便利。
碧彤服侍程雪嫣简单梳洗一番,只换了深紫平纹外裳并莲青色曳地高腰石榴裙,便向芙蓉堂而来,一路上不停的抱怨。
“不过是个外来的,又没权又没势,哪劳得上全府上下都去接风?还派人来通知了好几次。杜先生自己也不过因了夫人的面子暂住在府里,却处处拿主子的派头,就算老爷出趟远门回来也未见这么大阵势。再说老爷根本不喜欢那个傅远山……”
程雪嫣听她叽叽咕咕,蓦地想起这个傅远山在沧汉似有个小妾,他人还未到之前,杜影姿就对大伙放言说若他敢把那小贱人领过来,她就死给他看!如此……岂不是有热闹看了?
这么一想,顿觉眼也不花了耳也不鸣了手也不抖了脚步也坚定了,加速往芙蓉堂赶去。
芙蓉堂的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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