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还不如。后来还是二门的月月说好像是夫人在祠堂那边捉住了什么人,还叫杜先生也过去。奴婢都吓傻了,真不知姑娘是犯了什么事。我就拜托月月去打听,她却说自己一个粗使丫头要是无缘无故的去了芙蓉堂,还不得被抓住打死?后来我只得让她换上我的衣服悄悄的去了。过了好一阵子方回来,说是被拿住那人是傅先生……”
“奴婢方松了口气。”碧彤虚弱的靠在黄梨木案边:“想来姑娘是去看热闹了,奴婢知道姑娘好像不怎么喜欢傅先生……”
她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姑娘的脸色,凑上前轻声问道:“傅先生到底犯了什么事?”
程雪嫣斜着眼睛冷冷瞅她:“你说呢?”
“奴婢不知。”碧彤摇摇头:“傅先生那等好人能犯什么事?想来是被冤枉了吧……”
程雪嫣只觉一口气堵在胸口,索性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碧彤瘪着嘴不好再问,待觉得姑娘应是睡着了,方终于忍不住蹑手蹑脚的下了楼去打听消息。
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碧彤大力将她摇醒。
迷迷糊糊的坐在绣墩上,听碧彤一边给她梳头一边兴致勃勃的汇报打听来的见闻:“有丫鬟来引诱傅先生,傅先生前去规劝,结果被夫人撞到,弄出一场误会……”
程雪嫣的眼皮跳了跳。
这种结果并不令她意外,反正这种事中总是有人要吃亏的,杜觅珍啊杜觅珍,你是不是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呢?
想到这,不仅不生气,唇边还露出微微笑意。
“唉,傅先生真是可怜。杜先生拎着他的耳朵要他供出那丫鬟是谁,可是他为了保其名节死也不肯说,现在人都在那劝杜先生呢……”
程雪嫣暗自冷笑。
“夫人可是没工夫搭理他们,一大早的就赶去墨翼斋。那道墙是砌了拆拆了砌的,眼看着离大婚之日只有四天了,竟然还在那乱糟糟的撂着,大公子却是不急,不过只怕到了当天要叫人笑话……”
不觉叹了口气,她那哥哥的心思怎么会放在婚事上?这样下去,估计那曲家姑娘即便如了心愿将来怕是也不会幸福吧。
微睁了眼,无意识的拨弄着腕上的素金绞丝镯子。
碧彤却仍在啰嗦那墙:“一堵简单的墙倒现在还弄不好,下人们私下里都议论着婚事怕是……”
程雪嫣忽然褪下镯子,盯着开口处的两个黄豆大小的平面,上面分明的刻着“凌”“萱”二字。
穆凌萱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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