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着落。
不过小喜却是两日不见踪影了。
是他出了什么事吗?再次从床上摔下来了?
心骤然绷紧的同时忽的一松。
怎么会?这回她可是被赶出来的。
不觉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却仍放心不下,可是……他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吗?她就要走了,而他……可能会和这具身体的正主在一起,也或许会娶了别家的闺秀……这一切,她都已经管不着了。既是管不着,又何必挂心?如此,她就连那日他为何突然发火也不想得知究竟。知道又怎样?不过是再多一丝牵绊。就在她还有些举棋不定时发生了这件事,谁又能说这不是天意呢?
就这样吧,让她就像来时一般无知的去吧。
脚下动了动,人却仍执着的倚着栏杆,有意无意的瞟向那垂花门……
碧彤已是看了她许久。
姑娘现在的状态……记得多年前与凌肃被老爷夫人拆散后,姑娘就这样没日没夜的站在露台上……
她有些担心。
姑娘可能是前世欠了他的,先是被休现在又莫名其妙的遭他驱赶,纵然这般冷酷无情,这般无理取闹,姑娘却仍是放不下他……
不过说来也怪,平日里顾三闲对人也颇为和气,对姑娘更是含情脉脉,却转眼变了脸,这般喜怒无常该不是药吃差了吧?
这样也好,趁机和他断了联系,是顾三闲赶姑娘走的,并不是姑娘不负责任,料顾太尉也说不出什么来。
是她吩咐月月不让小喜进来的,只言姑娘病了,见不得生人。她早就料到顾三闲会遣小喜过来说情。他把姑娘当成什么人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休想!原本就不看好他,这次更不能让他把姑娘撺掇了去。
听说赫祁那边突然不想打仗了,准备派使者前来议和,这么说韩将军就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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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腊八,年就一天天近了。
农历二十开始按例扫尘。
此番除尘格外仔细,碧彤是力争要借此举除去嫣然阁的晦气,于是指挥着小丫头们将墙角床下及屋柱屋梁等处一年的积尘统统用扫帚清除干净,就连箱柜上的金属把手等,也擦拭数遍,直晃得人眼花方罢手。
碧彤领着一群人忙得轰轰烈烈,程雪嫣却只是偶尔站在露台上冷漠的看她们忙碌。
最近小喜不再来了,姑娘便连笑模样都没有了。
就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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