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子里走了那么久,险些连小命都丢了,现在还经常被噩梦惊醒……顾浩轩你千算万算的怎么就没算到这一点?
想到这就怒火满腔,顾浩轩你这个混蛋,我这辈子也不要再见到你!
时隔半月,怒火未消,苗头却变了方向。
好你个顾浩轩,做出这等蠢事来,也不给个说法?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因为无语,碧彤最近变得非常冷静,她觉得冷眼旁观比积极参与要好许多。比如现在,她可以很淡定的坐在绣墩上,看着原本好端端的躺在床上的主子忽然弹起奔向露台,一把拽开拉门,定住片刻,再甩手推上……
过了二月二再没有下雪,于是程门立雪便再也没有机会上演,有时她也不禁要向上苍祈祷,老天啊,快下一场雪吧,哪怕只飘几个雪花,否则姑娘就要疯了……
其实她是真正的担心,她怀疑姑娘也有着同样的担心,因为凌肃……当初凌肃就是许久没有音讯然后……
姑娘的脸色愈发阴沉,即便满园愈发浓郁的春色也不能使之灿烂半分。好在姑娘并非那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人,她只要保持沉默装透明,一切便可波澜不惊。只是有些人偏不识好歹的要往姑娘跟前凑,惹她心烦。
比如说傅远山,可能是因为终纳了房妾室而且又要当爹了的缘故,整日待在驻芳汀里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这“江山”就是眼前这关雎馆,或者说是兴办关雎馆的程府。说来说去,原因也只有一个……薪俸。
“每月三十两银子,”他叹口气,摇摇头:“这关雎馆每年的进账少说也有十万两银子,轮到我们手上……唉,夫人总说有支出,可是那支出却又总看不到。咱又不是程府的家人,这里面的事……我说大姑娘,你总该知晓一二吧?”
程雪嫣看都没看他一眼。
但凡这时候,秦孤岚总是要来搭茬的。
“姐姐一向是个心性极高的人,怎会把黄白之物放在心上?”
那二人便相视一笑,顺势眉来眼去。
“唉,我只是替大姑娘可惜。试想下整个关雎馆,有谁比大姑娘更能干?若是没有大姑娘,关雎馆能像今日这般火?可是大姑娘每月却只有二十两月例,还是程府的自家人,真是……”他啧啧嘴:“可也别说,我这一天忙里忙外累死累活的,也不过三十两。这世上就是这么不公平,干活的总得不到应得的,不干活的天天在家数银子玩,却要跟我们哭穷,可是谁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打算的?”
先生们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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