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伤害母亲的方式活着,没有任何正常人能够接受。
“诸位,有劳了。”
白九弯腰作揖,深深一拜。
算上叶凡跟孙正在内,一共八位医者。
其中一人迟疑道:“听起来像卟啉病,又叫吸血鬼病,一般是血红素合成路径中某些特异酶缺陷从而导致卟啉或其前体在体内堆积的代谢性疾病,挺罕见的。”
“白痴,你都能想到,国内外的名医甚至两位杏林圣手会猜不到?肯定不是这个病因。”
有人辩驳道:“而且,卟啉症患者根本不需要喝血。”
先前说话的人不吭声了,默默上前把脉。
其余人纷纷跟上,其中就包括那位穿着道袍的道士。
不到十分钟。
其中三人表情歉意的离开。
不是卟啉病,是真正的吞食人血而生,这病症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难怪如此棘手。
有两位相熟的医者眉头深深锁起,交头接耳探讨着什么,争吵声从一开始的微弱逐渐变大,然后又变小,最终……无声。
“九爷,抱歉。”
这二人苦涩抱拳,背影落寞的结伴离去。
白九对此并不意外,今天来的人很多,但他其实只对两个人抱有一丝期待。
一位是孙正。
一位是钱否。
孙正闭眼感知着白卉的脉象跳动,脉象很平稳,没有任何异常。
他接着开始检查白卉的脏器筋脉头颅,以及身体不同器官。
从检查结果来看,白卉身体很健康,健康到各项指标堪称完美,完全能够长命百岁。
偏偏目光所见的白卉状若疯癫不似人类,明显病的不轻。
怪。
太怪了。
“孙正,你有什么看法?”
旁边传来声音,孙正看去,那是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皮肤黝黑个子只有一米六多点。
他叫钱否,来自苗疆,祖上数代都是巫医,后来成了游方道士。
听闻白家的悬赏令,本想着来白家博一份富贵前程,却不料连病因都看不出。
没有病因。
就无法对症下药。
但钱否认识孙正,药王孙思邈的后人,被誉为未来五十年内最有可能成为杏林圣手的医道奇才!
面对突然的询问。
孙正沉默许久,才吐出一句:“她没病,即便是我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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