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也是儒山文宫的一大损失。
“李公子可是要见木师侄?”
东方木虽然潜心钻研文章,但对于外界的事情多少也有一点听闻,自然也知晓如今儒山之内和李子冀算得上是朋友的,也就只有有一个木南山罢了。
“师侄?”李子冀略微有些惊讶。
东方木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挺直了胸膛,抬手整理着衣襟:“我师承画圣,按照辈分,要比墨影和木南山这一代高一辈。”
他的年纪大概只有墨影以及木南山大上三四岁,但辈分却着实不低,放眼整个儒山,也就只比大儒梁借这种小上一辈。
因为画圣的辈分实在太高。
如果按照一代接着一代的辈分来讲,比如第一代的弟子是第二代,第二代的弟子是第三代,如此类推,从儒山创立到现在,画圣已经活了七百年,这样算下来东方木的辈分可以说是高的吓人。
年纪轻轻就可以称得上是老祖宗了。
但很遗憾,儒山的辈分或者说除了世族之外,绝大部分的宗派辈分都不是这么算的,比如梁借,他现在四百岁,他的弟子有三百年前收下的,也有今年刚收的,时间跨越三百年,但三百年前与今年刚收的依然是同辈。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很多修行势力弟子辈分之间看起来十分离谱的根本原因。
“这次观圣卷并不容易,这半个月时间,李公子最好养足精神。”大儒梁借意味深长的叮嘱了李子冀一句。
李子冀点了点头,然后在梁借的带领下登上了儒山。
山脚下的人依然在议论着李子冀与那首咏梅诗,甚至还有不少人打赌说李子冀留在儒山的这段时间里还能不能再写出一首能留在文宫的诗词。
对此,众说纷纭。
......
......
如果忽略掉登山过程中的苦累,那么登山毫无疑问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儒山也是山。
李子冀走在漫长的石阶上,目光从青树枝上挂着的那些诗词文章上扫过,的确,入目所及没有一首差的。
山当然不是单纯笔直的山峰,事实上儒山很宽阔,哪怕你在任意一阶停下,然后随意地往左右行走,都可以尽览山中景色,东方木还贴心的为李子冀讲解着,从哪里走有一处极美的湖,往哪里去又有一棵被大儒写过诗的树,那模样就像是很称职的导游,让李子冀想起了自己在道观之时带着香客观览讲解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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