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的空调冷气开的太足了吗?”
何云不明所以,只是说出自己的假象。
季子铭忽然想起裴格背脊上的伤口,心里一惊,连忙将手里的红酒放在了旁边的服务生托盘里,他要去看看现在的裴格,是不是还好。
而此刻坐在椅子上的裴格,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不能站起来走路,也不能转过身来看着季子铭,更不能鼓足了所有的力气来回答季子铭的话。
背脊的伤口似乎越来越痛,越来越要麻痹她的神经,撕开的口子像是一道深渊一般,简直要将裴格所有的情绪全部吞咽进去,连一丝喊出痛苦的力气也没有。
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椅子里,柔软的垫子上,深陷进去,就在裴格要倒地的时候,一双大手及时的拖住了她,却也因为碰到了裴格身后的伤口,进入昏迷状态的裴格很是吃痛的叫出声来。
声音不大,但是听在季子铭的耳朵里很是心痛。
整个人神经都绷紧,看着眼前的女人,季子铭心里一阵揪心,责怪自己刚刚不该放任裴格一个人走到这个吧台边,放任她一人坐着。
“总裁,夫人这……”
何云紧跟季子铭的脚步,走过来,看着裴格毫无血色的脸颊,比刚刚他看到的还要苍白,整个人更是柔软毫无气息一般倚在季子铭的怀里。
“去找医生,快!”
季子铭一声低吼,周围的佣人,无论男女全都整齐有序的跑到了季子铭和裴格的身边,等候着季子铭的发话,像是之前排练好了一般。
季子铭没有想到裴格会这样,心痛如麻,理智的吩咐了周围的佣人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一个公主抱将裴格抱了出来。
因为健壮的手臂触痛了裴格身后的伤口,裴格低垂眼眸,趴在季子铭的怀里,声音细小如丝,却在季子铭的耳膜里回荡起来,周围的全部嘈杂都听不见,他只听得见裴格的声音,还有她低低的梦靥声音。
虽然裴格脸色白的厉害,但是她身上的温度却烫的吓人,季子铭不得不赶紧滴将裴格带到了楼上的总统套房里,他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她。这比要杀了他还要痛苦,更让季子铭痛苦不能自己的却是无法为裴格分担她身上所遭受的那份痛苦。
如果可以,我都愿意将你身上的所有痛苦都放到我的身上来,只是因为我爱你,只是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季子铭眸光冷冽,看了眼周围的人陷入惊讶神色里,唯独不远处的曲静宛似乎知道了一切般的淡定,他在心里又怀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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