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来看是一点点想法都没有,而且她忘不掉季子铭的话和那个孩子,天知道她是怎么忍住才没有当面和他询问。
如果沈封知道肯定会告诉她,这些都是季子铭的把戏,不过是离间他们而已。
裴格并不想听见这句话,所以这所有的一切她都想自己好好想想清楚,等到想清楚了,明白了,那个时候再说吧。
看见她面上的神色,沈封心猛地一沉,猜到季子铭肯定和他和所了说了什么,才会让她变得这么反常。
只是她不问,他也不好说,如果现在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监视她了。
“就算回去,你也可以找到一份和这个相差无几的工作!”他握紧了她的手说,“而且,我养的起你,你只需要在家里好好生活,不用出门工作的!”
“是好好活着吧。那不适合我。”
他吐出一口浊气,问出了另一句话,“裴裴,我们还是会结婚的,对吗?”
裴格沉默没有回答。
见她不语,沈封也没有什么话再想说,将手中的矿泉水刚在桌上,沉默着起身离开,不再去看她一眼。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吓得她眼睛兀的闭上,失落地靠在沙发上。
门外。
沈封一拳重重地打在门上,低沉的声音在透过门传进无力,“为什么要和他见面?为什么要和他单独相处?季子铭究竟对你说了什么,你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还要无视杀母之仇和他在一起?”
“......”屋内一阵沉默,裴格没有回答,双手抱住自己,将脑袋蒙在怀中,装作没有听见外面的话。
她不知道。
如果只是季子铭她肯定不会动摇,可是还有安安,那是她的女儿,是她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儿。
里外皆是沉默,彼此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改变,只敢讲却不敢戳破,生怕说漏了什么让对方觉察到什么。
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色微醺,门被敲响的时候裴格刚刚睡下,大叫了一声房间没有人后,抱着被子转身继续睡觉,外面也再没有了声响。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干涩的嗓子让她说不出一句话,伸手拿了水润了嗓子她这才感觉到自己又活过来了,放在床头的手机现实了很多的未接电话和语音信箱,所有都是沈封一个人发来的。
从她的房间离开后,沈封似乎去大醉了一场,所有的语音都像个孩子一样在控诉她的不仁义,不然就是在说自己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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