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冲进来迫不及待。
今天是军事训练收尾，射击馆闲杂人等进不去，但里面的成绩向来不是什么秘密，很快就能传出来，他让手下的学生蹲点，有人守在训练馆外面，有人则就在他办公室外面，出来成绩了就通过手机发消息互通，由门外的人进来报告。他则做出一副自己时间很忙，在办公室办公的样子。
听到陈楠这废物居然还有这等翻红的时候，陈万宁心头又活泛起来，看来自己运气还是很好啊。
他又看了同在办公室的付长松一眼，故意问，“老付，你学生今天什么情况，没人通知伱啊？你也不去看看，怎么，要不要我让我学生问问？”
他说完又问那名大二学生，“付老师班的学生怎么样……譬如那个张景耀，打得怎么样？”
“那个不是我们班的啊，没注意，没准直接过去了，成绩好的话，场上大家都看得见，都在讨论。不过这个陈楠打得还真不错，刚入学就掌握了长中短三种心法射击，这是‘一条龙’啊！”
“能够在入学军训达到‘一条龙’的学生屈指可数，去年我们全年级也才三个。陈楠这个成绩，拿到去年也是第一！”
陈万宁和大二学生就这么在办公室交谈，付长松咳咳了两声，停下了文书的笔，伸手去拿自己的水杯，吸簌簌喝起来，声音略微有些大，压过了陈万宁和大二学生这边的低语。
但就这么个动作，让陈万宁欣喜若狂。
他急了他急了！
陈万宁最是知道付长松，这家伙正是以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心头的动摇，这个平素让人讨厌好像没什么情绪的机器人，呵呵，也该破防了吧。看我撕下你的伪装！
陈万宁心头舒坦，为了避免让人看出他很在意和付长松手下学生的比较，所以他只让学生汇报他负责的班成绩，而没有特别关照记住其他人，所以这些高年级的没关注也正常。
不过正如对方所说，要是付长松的班还有厉害的，场上大家也都知道了。
付长松此时仰起头看向窗外，那一贯舒懒的眉头，浮上了一丝厌躁。
“难道，自己这个班真的栽了？”
……
“第348号学员，张景耀，射击准备！”
射位的教官念到下一个人名。
张景耀出列，来到射位上面。
然后是教官的例行宣读，“自己填装弹药，从第一枪开始十秒计时，十发子弹，射击评分。脱靶失去计环资格，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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