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些颇有含金量的证书,就是为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有法子化解。
这不,熊一样暴躁的男人,几针下去瞬间就是通体舒畅了。
当天晚上梁母废了好大的功夫,把整条鱼都细致的切成好几段,当晚上吃鱼头和鱼尾,鱼身则准备冻起来留着以后慢慢吃。
结果金姝直接来了句。
“不用藏着掖着,一条鱼都炖了吧,多放点水煮鱼汤,给所有人都分一碗暖暖身子。”
金姝都这么说了,梁母就算舍不得那也只能忍痛把整条鱼都给炖了。
弟弟妹妹守在锅旁边,眼巴巴的看着锅里沸腾的鱼汤,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金姝先给他们兄妹俩盛了一碗,让两人配着饼子去一边慢慢吃。
紧跟着她直接推开门,让绿屏挨家挨户的去通知。
很快,曾经一队过来的那些人手里拿着碗过来了。
来的人不多,也就十几个,还有不少没来的。
金姝给他们分汤,让他们就在院子里喝完再回去。
白发苍苍的老妇却没有喝,端着碗问金姝能不能带回去。
“我家老爷,哎,一辈子都是个读书人,骨子里迂腐的很,不愿吃别人送的食物,我也是没办法了,总不能看着他饿死在这里……”
金姝认识这个老妇人,换句话说,是原主认识。
先皇在世时,她口中的老爷是当朝右相,辅佐两代皇帝,先皇病危前他力荐大皇子登基,结果到头来登基的却是二皇子,作为眼中钉肉中刺,皇甫戎直接把他送上了流放的队伍,让他自生自灭。
七十多岁高龄,数千里的路,再遭受些磋磨虐待,照理来说他绝不可能活着坚持到北疆。
但一路上金姝不仅卸了大家脚上的镣铐,还主动为队伍里身体不好的人施针配药,在吃食上也是自己吃什么就给其他人安排什么,从不厚此薄彼。
就这样,右相撑到了北疆。
估计是北疆的荒凉让老人彻底绝望,于是便打算自生自灭放任不管了。
金姝没说什么,转身回屋拿了点东西,回来后将一个油纸包递给右相夫人。
“夫人,这里面是治风寒的药,我今日看右相大人面色不对,应该是感染风寒了。
虽有些难受但告诉右相大人,这不是什么大病,一日三次,三日便可痊愈了。”
右相夫人拿着油纸包,一开始还能咬牙忍耐着,但在看到金姝那双平静真诚的眼睛之后,她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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