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了,在棉花出现之前,不穿皮裘,冬天受冻是常态。
军中将校与权贵们,冬天都喜欢在肩膀上披一件大氅,那可不是为了好看。而是冷的时候可以用大氅直接把身体包裹住,不冷的时候又可以随手将其摘下。
棉花产量有限,推广面积也有限。生产成本虽然远远低于绢帛,可是物以稀为贵呀!这棉布与棉被的价格,没个几十年打不下来。草棉一年一种,十年也就种十次而已。要替换掉市面上哪怕一半的绢帛,那是得多大的量?
需求远远高于产出。
至于皮草,不提也罢,不可能普及到士卒阶层。
丘八们都知道方重勇没什么架子,很好说话,所以有什么也就直接说了。反正只要是跟他反映的是正经事,是客观上的困难,而不是在胡搅蛮缠,通常问题在短期内都能得到解决。
这是句实在话。
“本帅带兵,就是要把你们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把你们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士卒们冬日里穿衣不能御寒,军中用餐居然无肉,这是本帅的过错啊。”
方重勇长叹道。
听到这话丘八吓坏了,连忙对方重勇作揖,结结巴巴道:“可不敢说这个,大帅待我等甚厚,卑职是从河北来的,和那边比起来,这税警团里面已经是神仙一样的地方了。”
“无妨,再苦也不能把你们苦着了。
吃不饱吃不好,穿不暖穿不好,都跟本帅说。就算本帅没钱,这天下豪强地主们家里却是有钱,本帅出面找他们要钱。
有本帅一口吃的,就不差你们一日三餐。”
方重勇拍了拍那个丘八的肩膀,站起身去大营内的别处巡视了。
等他走后,这一火的其他人都围过来问道:“方大帅可还好说话?”
“大帅说要让我们吃得好穿得好,没钱他替我们找那些豪强地主们去讨要。”
刚刚那丘八自豪的拍拍胸脯说道,就好像是他去要钱一样。
“方大帅还是记着我们的,想某当年在地主家当佃户,啧啧,那日子可苦得没地方说理去。
军中但凡要点脸的,谁上阵不往死里出力气?”
其中一人摇头叹息道。
“现在不一样了,有方大帅撑腰,哪个大户不肯正眼瞧咱们一眼,某就用这个跟他们商量。”
火长拍了拍腰间横刀狞笑道。
“是啊,跟着大帅混,一天吃九顿。某挥刀看不到残影,那叫一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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