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洛阳的事情,对方是鞭长莫及,也没有那么大胃口能吃得下。
李宝臣觉得,这次方清最大的失误,就是提前把箭“射出去”了。再怎么大意,也不该在登州公开露面。
他在登州露面了,还搞出个打死了几十人,打伤数百人的演武,谁都知道汴州军主力已经东移,要出征渤海国,没有一两个月根本不可能返回汴州。
正是因为李宝臣看到了对方招式已经用老,所以才敢集中精力对付控鹤军。如若不然,他出手的时候,汴州这边也出手,那岂不是要坏菜?
洛阳皇宫明堂内,李宝臣坐在头顶透光的龙椅上,越发感觉到这个建筑的奇妙。
大殿内只有这一处是阳光直射在身上,其他地方都是暗的。
这个巧妙的设计,便是武媚娘当初为了显示身上的所谓“神性”,特意找工匠设计的。
每次上朝的时候,由于龙椅上方是一个镂空的楼阁,因此阳光可以直接照射到下面来。但大殿内的其他地方,又不可能有阳光直射,所以龙椅上坐着的人看起来就像是“神人”,需要顶礼膜拜。
不得不说,古人一点也不笨,他们十分会玩,脑子非常活络,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怎么样,为父宝刀未老,出手斩控鹤易如反掌。”
李宝臣得意洋洋,对站在身旁的庶长子李惟诚吹嘘道。
“父亲用兵如神,孩儿望尘莫及。”
李惟诚恭维道,只是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就是代价有点大,自己这边死的人,是控鹤军的两倍还多!怎么看也是惨胜了,如何能叫“易如反掌”呢?
不过他平日里甚有修养,自然不会此时开口反驳。
“不应该啊,汴州那边要出手,现在也该出手了。我们大军刚刚入驻洛阳的时候,也是最虚弱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动手呢?
难道方清真的在登州,他就真的不管洛阳这边的事情了?”
李宝臣忽然开口自言自语道,百思不得其解。
他始终不相信,如此重大,决定中原归属的战争,方清居然会不管不顾!
渤海国的利益,真就那么大么?
就算他人在登州,这么多天过去,也该回来了。登州水路到汴州,远没有想象那么远,最多两日便可抵达,甚至更短。
“父亲,如今大局已定,就算方清想动手,也晚了。
索性就只能放弃,作壁上观。
他就算不甘心又能如何呢,已经没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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