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墨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发动反击,劲力流转的攻守相转之势发挥不出,能做的只有守御和化卸劲力,只是面对一重接一重过来的劲力,被逼迫的连连后退。
陈传这一回是用上的是单流馆的无限衔接的二重劲。
只是塔鲁能以长棍以衔接前后攻势,这里有长棍这个兵器的特殊作用在内。
而他却是靠着精神力量融入劲力化为心劲,硬生生将这种劲力给表达了出来。
这种劲力有一個特点,就是并不追求爆发,而是保持源源不断的攻势压迫敌手,让敌人没有余力和间歇去组织本该有的攻势。
他深知在纯粹的刀技上自己与真正有经验的格斗者比起来还有差距,可是在劲力变化这一方面,却敢说自己足以压制大部分对手。
范墨被连连迫退之后,几次尝试,都无法突破陈传的劲力压制,因为对面的劲力来的快又绵密,他没有调整异化组织的时间。
除非他拼着受伤反击,或能扭转被动。
但是心劲这种劲力一旦入体,那结果就很难说了。不到万不得已或者其他办法用尽的时候尽量不能做这种选择。
只不过这样下去,那是必输无疑的,所以他决断也快,毫不迟疑的进入了爆发状态。
他呼吸稍作调整,随着秘法的运转,身上的力量陡然加大,速度也是随之加快,与此同时,他的皮肤表面上渗出一丝丝很淡的黑气,就弥漫依附在那里,好似笼上了一层阴影,这使得他的面孔一下变得凶恶异常,完全不似之前的堂堂相貌。
陈传作为进攻的一方掌握着主要的战斗节奏,他一直有留意对方的变化好进行压制,在察觉到对方的气息有异之际,他同样毫不迟疑做出了应变。
几乎是在范墨爆发的同一时刻,他亦是运转了烘炉呼吸法,身上霎时飘起了一丝丝白雾,身体的速度和力量同样往上拔高,继续保持着对于范墨的压制。
于是情况立时又变得与刚才一般了。
此时隧道之内泛起的是一声接一声迅快无比的兵器碰撞响声,似乎异常之密集,震得周围回声不绝,并沿着隧道不停向外扩张激荡,颤动不已,无数砂石簌簌从隧道壁顶等处落下,至地面后又不停的在那里跳动着。
两人之间全然不似第三限度格斗者之间的那种爆发性冲撞,这是因为两人发出的大部分力量都被兵器或者自我化卸掉了。
但场中承担最主要压力的是范墨,他此时一步步往后退,每一步脚下去,都会留下一个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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