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万万不可!”
陈意浓心头一震,连忙开口阻止,沈老夫人凝视着自己的外孙女:“莫非你也像你娘亲一般糊涂?”
“外祖母,倘若处置了徐氏,还会有王氏,张氏等等,与其如此,不如暂且留着徐氏,更何况杀鸡焉用牛刀,此事孙女自行处理就好。”
陈意浓微微屈膝,尽可能往婉转的地方说,这件事若是由外祖母来处理,徐氏倒是被处理的干干净净,可自己那位父亲。
怕是要从此记恨上母亲,母亲又对他余情未了,她实在是不愿意看见这一幕。
沈老夫人看着眼前小女子,思绪万千,叹息道:“你倒是心疼你母亲,还替她顾着那点夫妻情分。”
老人家一针见血,直说的沈氏红了脸,泪盈盈的看着自己生的姑娘,帕子抹了抹眼泪:“是为娘的错……”
“外祖母,意浓所想不止于此,今日那瑞王,意浓看他来者不善,陈家外强中干自不必说,可沈家如今却有些树大招风……”
陈意浓不紧不慢:“倘若除了徐氏,陈家能拿出手的姑娘便只有意浓一人,留着徐氏母女,瑞王如有贼心,也好使李代桃僵的计策!”
她目光灼灼看着沈老夫人,窗外的光透过碧纱洒在她脸上,衬得陈意浓越发面若白玉,气质坚韧,沈老夫人不免犹豫。
那点亲自为自家女儿外孙女除尽祸患的心也微微动摇起来。
“外孙女向您立誓,此生必不让徐氏奸计得逞!更何况今日过后表哥不也要留在陈家书塾备考?外祖母只管让他监督就是!”
陈意浓一时发狠,前世今生对徐氏仇怨齐齐涌上心头,一时不察说漏了嘴,沈老夫人先是一愣,很快便指着陈意浓笑道。
“看看、看看咱们浓姐儿,如今竟也学会惦记郎君了,外祖母原先还担心你看不上衡哥儿那木头般的人,如今一看,你对他上心得很,果然是大姑娘了……”
沈老夫人笑得开怀,连沈氏也浮现出欣慰神色,两位长辈对这桩婚约满意至极,陈意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
前世她是晓得衡表哥要留在陈家备考,可这辈子人才刚到,在旁人眼里她说出这种话,可不就是费尽心思打听了沈衡行踪么!
一时间,陈意浓又羞又急,一张俏脸红的不行,正要说些什么,又无从辩解,偏偏这时候沈衡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祖母,在说笑什么?孙儿可否进屋听听?”
“你不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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