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不成器的驸马酒后欺辱,原先说要抬进府中做贵妾,只因她不肯,才使人掳走那小娘子放在食邑养着。
可巧那丫头怀的是男胎,她生湘君伤了身子再难有孕,就等着去母留子,到时候处理干净尾巴,谁也不知道。
但掳掠官宦子女,本朝视若谋反,更何况是首辅爱妾所生!
想到当朝林首辅那张似笑非笑面容,饶是长公主胆大妄为,也沁出冷汗来。
“陈娘子倒是耳聪目明。”
她皮笑肉不笑夸奖到,陈意浓神情自若,却也紧张的攥紧手指:“长公主过誉,过几日赐婚圣旨送达陈府,臣女自会入宫面圣。”
长公主勃然大怒,又很快按捺下来,她怒极反笑:“那卷圣旨送不到你手上,你且安心吧!”
陈意浓闻言才松了口气,今日用来威胁长公主的事,还是上辈子她同陆舟情浓时,待字闺中,陆舟为表诚意交付她的底牌。
如今被她掀开,虽说是迫不得已,可陆舟日后想要再用这张牌,怕是打错如意算盘。
“臣女告退。”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陈意浓也不愿多留,向长公主告辞后匆忙向院门赶去,却被守株待兔的陆舟径直拦住。
“陈娘子,为何如此厌恶小王?”
陆舟立在她跟前,随风而来的是她熟悉又厌恶的冰脑薄荷香,陈意浓掐了自己湖口一把平复心情:“有婚约在身,自然不便与外男有所往来,殿下自重。”
她含笑看着眼前穿着湖蓝直裰,系着羊脂玉兰花腰佩的少年,陡然发觉那些已然被尘封的爱恨其实很容易放下。
心头古井无波,对陆舟,只剩下厌恶以及为自保而产生的躲避,一丝多余情愫也无。
“不过是朋友相交,沈郎君应当不会如此小气才是。”
陆舟视线落在眼前少女,只觉心头无名火起。
什么有婚约在身,不过是看不起他的借口,否则怎会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愿?那双似水含情眸里半分也无情感。
像是将他当做物品一般看待!
“无论衡哥哥如何想,小女自是应当洁身自好的,前几日还听说瑞王殿下与柳姐姐关系甚好,如何不去寻她说话?我方才还与她听戏,倘若殿下不好意思,我替殿下去寻她也一样。”
像是没看见陆舟眼里浓烈情愫似的,陈意浓语调轻快,像是当真在打趣陆舟与礼部尚书柳家的娘子一般,陆舟却心下发沉。
他为谋求权益,没少在京都贵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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