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去看那对坠子。
只见那双耳坠份量扎实不说,雕工更是精致,三房的姚氏母女陡然就艳羡起来。
陈家式微,外放做官比不上京官富裕不说,更是没有沈家那等身家,这种好物件,二房与三房,都是几年未见。
财帛动人心,见陈意浓年纪轻轻就能拿出这等贵重东西,周氏跟姚氏都动了心思。
先是周氏温和笑道:“听闻嫂嫂如今身子不爽,中馈如今都是意浓管着?倒也辛苦浓姐儿,明年沈郎君高中也该出嫁,如今正是好好准备嫁妆的时候。”
见自家嫂嫂开口讨要管家权,姚氏也不甘落后敲起边鼓。
“你二婶婶说的不错,虽说沈家疼你,可出嫁绣的物件可是自己的心,我与你二婶子都疼你,如今管家辛苦,倘若有什么辛苦的,只管交由我们处理就是。”
陈意浓吃着茶,眼皮子抬也不抬,心下却冷笑不已。
上辈子陈老夫人推辞沈家婚事固然是她嫁与陆舟缘由之一,可催着自己同陆舟两情相悦的,可少不了这两位婶娘同她们所出女儿的推波助澜。
若非如此,陆舟如何能往彼时还待字闺中、才退婚的小娘子手里送东西?
如今她们还惦记着掺杂沈家银两的中馈?
休想。
“二位婶娘来者是客,意浓同娘亲是万不敢辛苦您二位的,至于待嫁之事,外祖母同我说,一应物件沈家出,并不费咱们陈家一针一线。”
她仰起脸,甜甜笑着,那张在脂粉下显得千娇百媚的脸蛋此刻格外动人,宝冠生辉映着眼波,越发令人羡慕。
“意浓,怎么跟你二位婶娘说话?说到底她们也是陈家人,你娘亲身子不爽,按规矩,是该交付给你婶子掌管的。”
正此时,陈老夫人发话,陈意浓亦不惊慌:“并非意浓不愿相信婶婶们的本事,只是如今徐姨娘生产在即,一应事项繁杂不便交接,迟姐姐的婚事又要安排,意浓想着……”
“不若各忙各的,如今叔叔们也有官职在身,皇恩浩荡亦是赏赐宅子下来,中馈支出总不好混在一块儿的。”
周氏姚氏一听就有些发急,听着这小侄女的意思是要分家,自家主君两袖清风,京都又是个销金窟,若是不抓紧长房。
怕是连打点的钱都拿不出!
“都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回事?”
周氏素来有主意,便先开了口,陈意拂是不放心让陈意浓来处理自己母亲生产的事情的,此刻见周氏出头,便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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