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退步,陈忠听她提及吃食,就晓得徐氏有事要说。
“这话姐姐说错了,如今一应流水采买并吃食用度,都是从二房婶婶那边拿对牌,但姨娘腹中到底是长房骨血,走这一趟也没什么。”
素鸳原本还想再呛那个狗腿子几声,看陈意浓应下来,自然是以陈意浓意愿为先,当即不再说话。
……
“大姑娘竟真的肯来,妾身以为姑娘不喜欢我们母子,不肯来见我。”
陈意浓进徐氏的屋子的时候,徐氏正吃着粥,那张原本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养的圆润不少,滋润的半点也不像被禁足的样子。
她不急着回徐氏的话,只是先放眼打量了四周一圈,看见不少原本是在陈祯书房里的摆件,就晓得是自己那位父亲怜香惜玉,暗中贴补徐氏。
这才让她这么一个被禁足的姨娘过的如此好。
“您说笑了,我很喜欢弟弟,姨娘若是难受的厉害,还是趁早去找大夫,意浓也帮不上什么忙。”
她心知肚明徐氏今日来找她是要做什么事的,但偏偏装傻,徐氏进陈家也有些日子,除了那日在门口挨了陈意浓一个耳光,又吃了亏后。
除此之外对眼前这位长房嫡女竟毫无认知,甚至她在怀疑,当日让自己吃苦头的人到底是眼前这个小娘子。
还是她背后的谭嬷嬷?
“倘若大姑娘这样走了,夫人怕不是要被二房三房害死。”
徐氏试探着出声,果不其然,坐在她对面的陈意浓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陡然站起:“你说什么?我娘亲的事是二房三房?”
此刻的陈忠气的满脸怒火,双眼里的恨意更是凶的要吃人,徐氏稍稍安稳心思,这位大姑娘看来真是个有勇无谋,还一心都是沈氏的傻子。
她虽然不知道谁才是害沈氏的凶手,却也知道自己肚子里这个据说很有可能是男孩儿的婴儿对长房的意义有多大。
更是清楚如果长房没有儿子,到最后陈家偌大家业都要落进二房的手里,正因如此,当她得知周氏三番两次同这位大姑娘见面,这位大姑娘又倚仗吃食上的马婆子时。
她就警惕起来,谁知道二房那位大娘子会做出什么事呢?
“妾身也不好说,但您知道的,倘若大娘子出事,姑娘您侍奉就无法管家,多的也不说了,您管家是知道其中油水的,妾身才有如此猜测。”
徐氏斟酌着词汇,尽可能把事情往周氏身上引,她低着头一副谦卑模样,却浑然没看见陈意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