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明着称病暗地里却忙着给二房走关系跑门路,陈家中馈自然无暇照顾,兜兜转转,又落到长房手里头。
陈意浓原本想着沈氏大病初愈不宜操劳,要帮着管家,却不曾想沈氏直接把她堵了回来。
“再不久,衡哥儿就要回来准备春闱,他的人品学识你是知道的,断不会榜上无名,你如今还不绣嫁妆,还要等什么时候呢?”
因着这事,陈意浓被沈氏派来谭嬷嬷,盯着在如意院里头结结实实绣了许久的嫁妆。
尽管如此,陈意浓却仍旧盯着四下里流民的动静。
转眼就到中秋,京都女眷之间开始流转宴会帖子,今日不是这家请了那家,就是那家送了帖子。
唯有陈家,因陈祯惯会做墙头草,沈氏又病弱,没人敢沾惹,楚家虽送来帖子,却被陈祯端着那点文人清高给回了。
直到一封请柬送进陈家。
“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父亲怎么闹起来?”
陈意浓跟沈氏被陈老夫人赶着往陈祯书房去,到了门前,陈意浓先拉住沈氏,悄悄的召来陈祯的长随。
“那帖子是林相爷送来的,说是要请您跟夫人去赴宴。”
陈祯长随毕恭毕敬回话,陈意浓就心里有数,这才领着沈氏往里头走,谁知才刚进门,一盏盛着热热茶水的白瓷茶盏就啪的一声碎在她跟前。
滚烫茶水泼在轻薄鞋尖,烫的陈意浓眉头微微皱起。
“你说说,你们母女两个,是什么时候跟林家搭上线的?我竟不知道,我的妻女这样有本事,如此看来,那顿廷杖,你二人怕也参与其中!”
陈祯喘着粗气红着眼睛,浑然不似有理智的模样,沈氏也头一回看见他如此作态,一时半会儿竟不知如何是好。
对自己父亲这等模样,陈意浓心里看不上,脸上却仍就乖顺,她提着裙摆轻巧越过碎瓷,紧接着就跪在地上磕头。
再抬头,已是泪水涟涟、楚楚动人的面容:“父亲明鉴,娘亲身子不爽,女儿侍奉多日未曾出门,怎会同林相有所结交?”
“更何况我与母亲身在内宅,并不知朝堂事,那日入宫,万氏同女儿说赔礼道歉的话,女儿才知是林相害的父亲吃苦,早知如此,那日女儿也断不会给万氏好脸色!”
她说的情真意切,哽咽难尽,刚开口时还好,说到后来已然泣不成声,沈氏见女儿如此,心头也酸的厉害。
“郎君,您是知道的,意浓虽说性子有些倔,却万万做不出来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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