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仔细听着,并不意外,顾彻嘛,就是个妖孽。
他哪怕现在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说他拥有绝少数人才有的“绝对音感”,他都不会眨一次眼睛,说一个“不”字!
弹着弹着,顾彻忽然出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能即兴演奏中还能即兴演唱吧?
他们不懂,但大受震撼!
好在,顾彻也不是真的妖孽如此,因为他反反复复只唱那么两个字。
但逐渐的,陈星的脸色变了,陆奕然也忍不住看向陈星。
此情此景,跟陈星之前提出来的概念,有什么不同?
虽然顾彻并不是直接将音符给唱了出来,但他也打破了音乐创作的限制,并没有强行地把音乐添上词,而是用最简单的“达令”二字循环。
用这两个字,唱出了音乐旋律之间的种种变化。
像极了唱着某些歌忽然忘词的他们!
然后就用这么含含煳煳音符给煳弄过去,反正是那个味儿就对了~
但很显然,顾彻并不是含煳煳地弄过去,而是这首歌,用的就是这种方式来创作。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darling
……”
哪怕是进入高潮部分的副歌,也只是将“达令”变化了声调,变成“蹬哒啦达,哒啦哒,哒啦哒啦哒啦哒,哒啦哒啦哒啦哒~”来进行细微的声部变化。
整首歌唱下来,看着反反复复,但每一段其实都有一个小小的变化,那就是音阶的改变。
就是这么个改变,把整首纯音乐给盘活了。
对,陈星和陆奕然一致认为,这首被顾彻命名为《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的歌,是一首纯音乐。
没人规定纯音乐不能用纯人声来表达,这首歌初听不以为然,但等你想把它忘记的时候,就会发现,它已经在你脑海里无限循环了。
魔性啊!
好魔鬼!
但也很好听!
顾彻哼完两遍,过了一把唱歌瘾,一曲终了,放下钢琴。
陈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起哄:“顾彻,要不将这首纯音乐给填上词吧!”
顾彻:?
他看向陈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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