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一样面黄肌瘦,只是比阿珍高两三公分,蒋凡同情地看着她俩道:“两个长得像豆芽菜一样,都弱不禁风还工作那么长时间,以后多吃点长胖点,只要我在厂里,你们打好饭就等在这里,我给你们去小食堂打点菜,你们为工厂付出,吃好点也是应该。现在赶紧去打饭,我在这里等你们。”
阿珍问道:“你不吃吗?”
“我在等那个狗屎杂种,晚点吃。赶紧去打饭,我在这里等你们。”
阿珍疑惑地问道:“谁是狗屎啊?”有教养的阿珍没有说出杂种两个字。
“保安队长,除了他还能有谁?”
阿珍回道:“别等了,下班时,我看到他和刘经理出厂了,今天你等不到他。”
蒋凡心有不甘道:“老子不相信他晚上不回厂睡觉。”
“她们在外面租了房子,就没有住在厂里,你不知道吗?”
外貌看上去,队长比刘经理起码大十来岁,蒋凡疑惑道:“她们是两口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什么两口子啊!她们都有各自的家庭,只是姘.......”
阿珍想到背后说人姘头还是不合适,赶紧住口。
在蒋凡的追问下,蒋凡才了解到:
苟队长本名:苟彪,因为阿谀奉承,还会点拳脚,达丰建厂,他就进厂了,刘经理是他介绍进厂的人,还是他的亲外侄媳妇。
刘经理是高中生,进厂以后是人事文员,工作上也有些能力,苟彪就借助陈安龙的信任,帮她升到主管,苟彪借着为她庆祝晋升的时候,把她灌醉,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醒来以后,想到木已成舟,看到苟彪在厂里也吃得开,两个人就公开地同居了。
刘经理的老公去年来了东莞找她,才知道这事,还在厂门口和苟彪和刘经理大打出手,苟彪还打伤了自己亲侄子,后来两人凑了一些钱给刘经理的老公回家,再也没有来过。
刘经理老公大闹那一次,当时闹得满厂风雨,所以她俩的事情,在达丰已经不是秘密。
听阿珍讲完,蒋凡追问道:“出了这种事情,厂里没有管吗?”
阿珍瘪了一下嘴道:“他是老板身边的红人,谁敢管这事,当时还有几个保安出手,刘经理就在现场,看到那么多人打她老公,她都没有说拦一下。”
“下午那个狗屎称呼刘经理为刘妹,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原来是一丘之貉,他最好别回厂,如果被老子遇上,新账老账一起算。”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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