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子,三张长椅。福莱希斯曼慢慢的来到那张桌子跟前,轻轻的推了一把桌子的一个角,桌子便“吱呀”一声转了个方向,同时地下出现了一个入口,入口处一条台阶不知道通向哪里。
福莱希斯曼摘下墙上的一盏灯,便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让人有些意外的是,这个台阶越走越宽,周围的空间也是越来越大。大概三十米之后,出现了一个空旷的地下室,周围全是不同的通道。福莱希斯曼迟疑了一下,便朝着其中一个通道走去。
别看这个通道是处在地下,但是墙壁却异常干燥,没有一丝潮气。在走到的尽头是一件房间。这个房间的不同之处是大门不是普通的大门,而是如监狱的牢房一样,是个铁栅栏,每跟铁柱都有碗口粗。
“教皇大人!”就在福莱希斯曼靠近这个房间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旁边黑暗的角落传来,但是并没有看到人影。
福莱希斯曼冲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点了点头,便径直来到了栅栏旁边。
房间内漆黑一片,此时福莱希斯曼早就把那盏等放在了墙壁上的石龛内,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看清里边的情形。
最靠里边的一张床上,一个身材高大,侧卧的一个人似乎正在睡觉。除了满头的白发遮住了整张脸,实在看不出这个人的岁数。虽然个子很高,但是身形却异常消瘦。
“唉!可怜的孩子!”福莱希斯曼观察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并且还用心感应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这人有什么异样的气场散发出来,不禁感叹了一声。
不过就在福莱希斯曼刚要转身的时候,他感到了一阵风声,他本能的后退了几步。
就看见那个本来还躺在那里的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猛地冲了过来,一张苍白的脸紧紧的贴在了栏杆上。那双眼睛就跟毒蛇一样死死的盯着福莱希斯曼。两只手的指甲由于常年得不到修剪,此时犹如倒钩一样紧紧的抓住冰冷的护栏。可能是由于常年不见阳光的原因,路西菲尔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几乎看不见一丝血色。就连嘴唇几乎也是白色的。
福莱希斯曼还是被他这突然的举动给吓了一跳,眼前的这人正是路西菲尔,那个已经疯掉了二十年的青年。只是这几年越发的反常,不再像是以前那样大喊大叫,但是举动却是越来越渗人。并且力气远非一般人可比,三四个壮汉都抓不住他,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福莱希斯曼只能把它关在这里。并且派了一个实力不俗的圣殿士看守,只有每次找到医生的时候,他才会用自己的方法使他安静,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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