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之色,柳士元终于放下了臭架子,耐着性子解释道:“你们有所不知,老夫行医多年,对药理病理研究颇透。这方圆百里的药材老夫自信无不了然于胸。雪狐性寒,老夫岂有不知的?但那一般雪狐的血并不能解夫人的热毒。否则,这么多年以来,老夫岂会耽误至今?”
说到这里,柳是元略微停顿了一下,偷偷观察了一下李家母子俩的神色,随后才又继续郑重说道:“而那小雪狐是个异类,它的血性与一般的雪狐不同。老夫原本也是不知道的,是那天见了它才偶然发现的。所以老夫让夫人服它的血。”
“这——”
李坤忍不住想要发问,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柳士元又冲李坤冷哼一声,说道:“坤少爷,你不必怀疑老夫的用心。那不过是一只畜生而已,老夫又岂会跟一只畜生过不去而非要它性命?只因它血性奇特,在老夫眼中,不过是一济良药罢了。”
这样一来,李坤就傻眼了。
如果真的只有雪儿的血才可以治好母亲的病,那又另当别论,虽然不忍,但在万不得已时,他应该还是会用的。
然而,现在雪儿不知道去了哪里。如果雪儿就此离去,李坤连抉择的机会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李坤偷偷看了一眼母亲,见母亲沉默不语,便知她心情也是极为复杂的。
李坤此时自然不便说出雪儿的情况,但心里却打定了注意,一定要再去找到雪儿。
当然了,这是后话,李坤必须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如何稳住母亲的病情。
为此,李坤不得不恳请柳士元。
“柳先生,这小雪狐再容我们思量一下,还请你设法先稳住母亲的病情。”
柳士元将脸一沉,说道:“坤少爷,你母亲的病一直都这样,无所谓加重,也无所谓缓解。老夫的药要配了李老爷的药引方有效。老夫的药方就在这里,你们尽管按照原来的方案服药便是,虽然不能根治,性命还是无碍的。至于那小雪狐的血,用是不用皆由你们。老夫也无他法。”
柳士元说着,便站起身来,冲李氏一抱拳,说道:“夫人,请恕老夫直言。夫人的病要么像以前那样用药拖着,要么服用那小雪狐的血痊愈。只有这两种方案,别无他途。这些年来,老夫之所以一直坚持替夫人诊病,是想要找到根治的法子。现在既然已经寻到良药,那老夫的使命也就完成了。从今以后,老夫已无再替夫人诊病之必要。请夫人尊重,老夫告辞了。”
柳士元说完,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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