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刘夫人过的如何,你信吗?”
林叶回答:“臣,信。”
玉天子道:“从大将军刘疾弓阵亡于北疆边野之后,到你亲自操持了刘夫人的葬礼,这期间,刘夫人一共有过十六次危险。”
他把粥碗放在林叶面前:“朕,也都知道,因为这十六次凶险,是朕的人所化解。”
他端起自己的粥碗喝了一口,看向林叶:“怎么不吃?”
林叶也端起碗,低头喝粥。
玉天子道:“朕是天子,大玉的皇帝,除了北边的娄樊外,大玉周边七十二国,称呼朕为圣皇。”
“朕若说自己是天下共主,略显吹嘘......可朕有足够的身份,足够的权势,让朕无需和别人去解释什么。”
林叶回答:“是。”
玉天子道:“那朕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林叶起身:“臣,愚钝。”
玉天子道:“因为朕心里有愧,朕难道分不清楚谁对谁错,分不清楚忠贞奸佞?”
他指了指椅子:“坐下,一边吃一边听朕说,朕既然准备和你说这些事,就会把话说的清楚,你也无需回什么,朕只是让你听着。”
他把粥喝完,碗里连一粒米都没有剩下。
“朕,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以按照朕自己的心意说话做事。”
他起身,林叶又要起身,被玉天子一手压着肩膀按了回去。
玉天子道:“朕不知道刘疾弓忠心耿耿?朕不知道怯莽军一万多将士就该重赏?”
他摇了摇头:“可是,那时候的朕,还不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皇帝。”
他看向古秀今,古秀今俯身,然后退了出去。
片刻后,外边的护卫也离远了些,把外边的屋门也关上了。
玉天子走到窗口,看着外边那漆黑如墨的天空。
“朕那时候,演的辛苦,也演的卑微,朕给那些不该封侯封王的人分封,却不给忠诚勇敢为国拼死的将士以抚恤。”
他转头看向林叶:“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林叶没有立刻回答。
玉天子看他表情,点了点头:“你知道,但你不敢说。”
玉天子伸手拿过来一件衣服,披在肩膀上。
“朕演了那么久的无能之辈,就是为了以后的朕,可以不去演,朕要救的不是朕自己,而是大玉。”“朕害怕的不是大玉有权臣,害怕的是权臣不忠,若忠心如刘疾弓,朕不怕他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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