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信,从笔迹上,一时之间也无从判断。
“派人去上阳宫奉玉观那边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大人物离开了歌陵。”
焦见礼才吩咐完,他下边一个官员就立刻说道:“一大早,上阳宫大礼教神官尚清讫就出歌陵去了。”
焦见礼眼睛骤然睁大:“你怎么知道?”
那官员道:“下官来的时候,正巧遇到。”
焦见礼心中越发的激动起来,他一人的分量显然不够重,但有一位大礼教神官去了怒山大营,那这分量就足够重了。
有他这样一个御史见证,再有上阳宫一位大礼教见证,就算是辛言缺想死保林叶,也没那么容易。
他们可以立刻派人去追天子,把此事向天子禀明。
而且,他们还可以在把事情禀告天子之前先宣扬出去,最起码让歌陵城人尽皆知,如此一来,压力之下,辛言缺也好,天子也罢,都不可能毫无底线的死保林叶。
“去备车,我要赶去怒山大营。”
焦见礼吩咐了一声。
然后有补充了一句:“把能召集来的护卫都找来,要快。”
在手下人忙着去准备的时候,焦见礼还抽空换了一身衣服。
换上了一身更隆重,更威严,更能象征他御史身份的官袍。
没多久,车马准备完毕,能召集来的护卫也都到了,一共有五六十个。
焦见礼急匆匆的上了车,在数十名护卫簇拥下,马车逐渐加速,在这不允许纵马的歌陵城里,那车都跑的飞快。
一早的时候尚清讫就已经出城去了,焦见礼已经慢了将近一天的时间。
如果不急一些,焦见礼怕赶不上那抓贼捉赃的关键时刻。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就一直赶路,夜里也不休息,只要能及时赶到,熬上两天两夜又何妨。
御史台外边,一直藏在暗中观察的朱小祝在看到车马出来后,嘴角一扬。
他知道事情这算是办成了,陛下的交代,他和聂灵山也总算是能给一个交代。
至于后边的事到底会发展到多大,他觉得已经与自己无关。
他本打算回歌陵之后,怎么也得去庆余河潇洒潇洒,但又不大放心,最终还是一咬牙,跟着焦见礼的车马出了歌陵。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暗,距离天黑并没有多远。
从车马那般急切来看,朱小祝就知道,这个夜里,他也别打算休息了。
马车里,焦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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