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劝将军杀了谢郜台,不是因为谢郜台是我的威胁,而是因为他是将军你的威胁。”
说到这,向劲吾走到门外,指了指外边的南疆边军。
“他们,为大玉立下了血汗功劳,南疆稳固,是将军你带着他们一刀一刀砍出来的,他们本都是大玉的功臣,要得大玉百姓敬仰。”
“可是,一旦随郭戈鸣造反,他们就都成了罪人,非但自己必死无疑,还要连累家人。”
“钱将军爱兵如子,难道真的忍
心看着他们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的?”
钱廖脸色变了变,然后就吐出一口浊气。
“你其实很清楚。”
他看向向劲吾说道:“从一开始你来找我,而我没有马上把你交给大将军那时候起,你就知道,你能拿捏住我。”
向劲吾道:“没有人能够拿捏将军你,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将军的良知和对士兵们的爱护。”
钱廖颓然坐下来,看着哪里还有刚才的戾气。
“我已经一步一步走进你的圈套,现在,没办法再走回去了。”
钱廖道:“若不杀谢郜台,我还能回到大将军身边,现在谢郜台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向劲吾道:“钱将军,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就在不久之前,娄樊国的皇帝宗政世全被我大玉生擒,如今就在歌陵城那。”
钱廖猛的抬起头:“这不可能!”
向劲吾道:“可能还是不可能,钱将军见了大将军自然清楚,若再不相信,可派人去歌陵打探,现在,歌陵人尽皆知。”
“钱将军心愿,一直都是向北,去征服娄樊,去开疆拓土,如今宗政世全落入我大玉手中,这是大玉立国两百多年来都未曾有过的良机。”
他说到这停顿下来,看着钱廖脸色。
钱廖道:“这怎么可能?娄樊的皇帝怎么会突然被大玉生擒?这完全是没道理的事,这根本不可能!”
向劲吾道:“钱将军,这可能不可能已经不必去想了,因为这就是事实
。”
他再次指了指外边的士兵们。
“大将军就算接纳了你,接纳了这些边军,他们也不可能留在南疆了,这事,钱将军应该能理解。”
钱廖点头道:“谁还敢把有过反叛举动的边军,放在原来驻军之地?换做是我,我也不敢。”
向劲吾道:“非但不敢,朝廷哪怕宽容,也会想办法将钱将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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