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诸位暂时就不要离开歌陵了,我怀疑有人暗中串联结党营私,试图以上阳身份,对抗朝廷,在此之前,歌陵已经查出来有些地方深藏娄樊奸细,试图破坏朝廷大计......”话说到这,已经有人急了。
“须弥大人,我们又没有对抗朝廷,我们只是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你这话不是污蔑我们吗?!”
“就是,我们来歌陵城是为了奉玉观,须弥大人这顶叛逆的帽子扣上来怕不是想直接把我们灭口吧!”
“朝廷这是要找借口灭了我们吗!”一群人立刻呼喊起来,声音越来越大。
须弥翩若道:“国法就是国法,如果上阳宫的人觉得自己特殊就可以不遵守国法,那我等奉办处的官员是不是也可以觉得自己特殊就不必遵守国法了?”宁未末此时打了个圆场说道:“要说诸位神官可能勾结娄樊人,我是不信的,须弥大人的意思是想调查一下诸位来到底是谁在串联,也只是按照律法正常调查。”有人立刻喊道:“我们之所以来歌陵,都是因为代观主陈微微派人去请,这些事,宰辅大人难道不知道?”
“对啊,我们都是代观主陈微微请来的。”须弥翩若道:“诸位话可以这样说,但在没有证据证明诸位都是陈微微请来的之前,我作为大理寺卿,还是要查的。”
“你去奉玉观查啊!你不让我们走干什么?!”
“就是,陈微微就在奉玉观那,你去找他,何必为难我们!”这声音越来越大,场面沸沸扬扬。
站在人群后边,岳中旗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越发觉得不对,因为场面已经失控了。
为什么是他们来问奉办处的事,变成了奉办处要拿办他们的事?
“唉......”他身边的莫故里叹道:“刚才喊你走你不走,现在想走怕是也不好走了。”说着话莫故里往四周看了看,禁军的骑兵已经列好了阵势,从四面八方还有不少队伍调动过来,箭阵枪兵一应俱全。
而此时,在臻元宫的宫城门楼上,辛言缺就斜靠着坐在那看着这一幕,脸色有些复杂。
“以后......陈微微不管再说什么话怕是也没人信了。”他这一声自语,似乎是道破了这次奉办处要发难的缘故。
“我去请示一下陛下。”宁未末此时大声说道:“诸位不要大声喧闹,如果因此再触犯大玉律法,那陛下纵然想宽仁以待,怕是也不好庇佑诸位了。”这话说的并不高明,宁未末现在也不需要再说什么高明的话术。
他就是想让那些人知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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