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辛言缺那个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撇了撇嘴,心说果然还是那个德性,出去多久回来都一分不变。
好歹走了个君臣相见的过场,辛言缺就上了太上圣君的车驾。
马车里,辛言缺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是一个在老先生面前的小学童,是不是的偷看圣君一眼,很快就又把视线收回来盯着自己脚尖。
「有意思?」
太上圣君忽然问了一声。
辛言缺抬起头茫然道:「陛下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太上圣君揉着眉角说道:「在外边装装也就罢了,上了车还在装乖巧可是有意思?」
辛言缺道:「陛下你要这么说......那臣可真不装了。」
他把鞋脱了。
「这一路可是把臣给累坏了,臣走到哪儿还都得端着拿着,不能让人说我失了体面,这双鞋可真是太捂脚了......」
太上圣君:「你一回来就想干掉朕?」
辛言缺又默默的把鞋穿上了,他其实也怕,干掉太上圣君的同时自己也难逃一死,确实是......真臭。
「说吧。」
太上圣君把车窗打开了一条缝,把鼻子凑到那条缝隙旁边呼吸。
辛言缺道:「冬泊那边人心稳定,对于北征娄樊之事也多是支持,玉羽成匆是个聪明的,他知道该怎么办,所以不会出什么问题。」
太上圣君嗯了一声。
辛言缺继续说道:「这两年来,臣安排上阳宫的弟子秘密进入娄樊,让他们在家里安心修道一个个都做如坐针毡的,让他们出去当密谍都跟吃了药似的那么兴奋......」
太上圣君看了他一眼,辛言缺立刻说道:「一说到要为立国建功立业,上阳宫的弟子们个个都斗志昂扬,纷纷主动请缨,臣看在眼里也是格外的欣慰。」
太上圣君问道:「可有收获?」
辛言缺道:「上阳宫弟子秘密送回来的消息,和军中谍子在娄樊打探回来的消息,大多重合,不过也有些是军方谍子打探不回来的。」
「因为陛下你去娄樊搞破坏的事......因为陛下亲至娄樊筹谋大事,所以娄樊那边之后就乱了套,不少人以此为由逼迫宗政怜海退位。」
太上圣君点了点头,这事他自然能预料到。
辛言缺道:「尤其是宗政显赫,得知这事之后立刻就上蹿下跳起来,以至于不少原本站在宗政怜海那边的娄樊贵族都倒向了宗政显赫,现在叛军已经攻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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